在許君君好奇注視下,天啟朝雍容華貴的太後前呼後擁走進禦書房。
禦書房內太監宮女齊齊下跪,伏地請安,隻有許君君伸著脖子,張望被簇擁在中間的天啟太後。
進入禦書房,太監宮女退至一旁,看清中央太後那張臉,許君君倏然瞪眸。
天啟這太後長相倒不錯,不過怎麼這麼年輕?
看這張臉,最多不超過三十五吧?
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真是可惜。
心中嘖嘖兩聲,許君君沒注意自己現在姿態十分不敬,惹得眾人不快。
“大膽!
你是哪家小姐,見了太後怎敢不跪!”
天啟太後臉色冰冷,鳳袍曳地,踩著禦書房厚厚地毯,坐到上首位置,倨傲眉眼,仿佛許君君隻是個不足為道的螻蟻。
許君君掃了眼鼻孔朝天傲慢太後,不知道這更年期提前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但人在屋簷下,為小命考慮,許君君還是起身,略顯敷衍行了個禮
“民女許君君,見過太後娘娘。”
許君君聲音清脆悅耳,帶著皇宮中絕跡的明媚朝氣,太後娘娘頂著滿頭價值不菲的珠翠垂眸,看清許君君那張清麗絕倫的臉,指尖甲套險些刺破手心。
“你就是今日隨子虛入宮的女子?”
紫虛?
哪個紫虛?
誰叫這個鬼名字?
天啟太後莫名其妙的問話,讓許君君一頭霧水。
她仰起頭,看向這位年輕太後,開口
“民女不認識什麼紫虛,太後娘娘是不是弄錯了?”
天啟太後陰著臉未開口,立在她身側的太監,一甩拂塵,捏著蘭花指尖聲道
“大膽,竟敢在太後娘娘麵前撒謊,你是不想要你那顆腦袋了?”
太監公鴨嗓著實刺耳,許君君忍不住挖了下耳朵,皺眉
“說就說話,吼什麼吼,就你嗓子眼大!
嗓子眼大,就去吃根黃瓜堵一堵!”
太監被她嗆得一噎,雖聽不懂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從她不耐的表情卻知定不是好話。
回頭望了眼依舊沉臉的太後娘娘,太監像是找到了撐腰人,直起腰板指著許君君斥道
“無知女子,竟敢在太後娘娘麵前言行無狀,來人掌嘴二十!”
許君君冷笑一聲,掏出一瓶加強版癢癢粉,當著眾人麵啵一聲打開。
“誰要是活膩了,就來掌我嘴,我倒要看看,是她命硬,還是我這毒藥厲害。”
“放肆!”
天啟太後忍無可忍用力拍擊桌麵,發出嘭一聲巨響。
麵對許君君有恃無恐的目光,天啟太後厲聲開口
“來人,將此人拉下去,杖責五十大板!”
太後一開口,立馬有人來抓許君君胳膊,許君君眉目高揚,絲毫不手軟的將癢癢粉灑在頭幾人身上。
接連哀嚎聲在禦書房中響起,聽見動靜的禁衛軍衝進禦書房,望著倒了滿地的太監宮女,看向許君君與太後。
“太後娘娘,發生了何事?。”
許君君是攝政王送來的貴客,禁衛軍統領不敢擅自動人,隻能詢問上首太後。
天啟太後端坐上首,盯著許君君手中毒瓶,抬起帶著甲套的長指
“這人意圖謀害哀家,抓住她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