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氣息透過女子唇齒,灑在君霄辰耳畔,帶起陣陣酒香。
許君君聲線飽含蠱惑,帶著平日未見的慵懶與風情,巨大大反差,搖搖晃晃極招人眼,也令君霄辰側目。
抬手將她湊近的臉推遠,君霄辰對她口中鴨王一稱十分不滿。
“鴨王?
你在辱罵本王?”
許君君唔了聲,搖頭晃腦
“誰罵你了,本姑娘可是在誇你!”
說著,許君君沒骨頭般又靠到君霄辰胳膊上,拉著他寬大袖擺,將話題扯回剛才
“怎樣,我們攝政王能不能發下善心,將我身上毒解了?
你放心,就算你為我解了毒,我也會遵守諾言替你治好你那個小皇帝。
怎樣,考慮考慮?”
大聖與天啟兩國之間國土之爭跟她沒關係,她才不管治好天啟皇帝,會為蕭統帶來怎樣麻煩。
她隻管保住自己小命。
至於嫋嫋,她相信,隻要自己活著返回大聖,無論自己做什麼,嫋嫋都會支持。
君霄辰目光在許君君期盼小臉上掠過,大掌滿含興味摩挲著酒杯上花紋
“你怎麼不說,你在本王身上下的毒?
要不然,你先將本王身上毒解了,本王再將子母丹解藥給你?”
就知道這狗男人沒那麼聽話。
談判無望,許君君怒哼一聲,回身坐直,臭著臉道
“萬惡的狗大官,就你長了腦子,你要不先給我解毒,你都等著一輩子當和尚吧!”
要是彆人說這話,君霄辰一定反手砍了他腦袋。
可對象換成許君君,君霄辰除了漠視,僅餘一絲啼笑皆非,顯然根本沒將她威脅放在心上,仿似一點不將舉不舉的放在心上。
見君霄辰不為所動,許君君雙眼一瞪,想也不想起身,作勢離開。
君霄辰眉心一擰
“你去哪兒?”
許君君冷哼反問
“去茅房!
攝政王要不要一起?”
雖是隨意找的借口,但茶水喝多了,許君君的確想去方便一下,順便透透氣,離這個氣人狗男人遠些。
“衛東在外麵,你讓他跟著你。”
君霄辰顯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在皇宮橫衝直撞
“這次讓你進宮另有它事,你上完茅房馬上回來,本王還要帶你去見皇上。”
許君君一口氣憋在胸口,就知道這狗東西將她當牛馬壓榨!
等她解了毒,定要在這君霄辰身上下十種毒,給他湊個十全大補湯,毒得他幾路開花!
將他毒成傻逼!
混蛋!
許君君沒有回應,在內侍帶領下大步離開宮宴。
衛東在外守著,瞧見許君君出來,忙迎上詢問
“許姑娘,可是有事要做?
屬下送您。”
許君君進宮次數不多,對宮內不熟悉,加上首次進宮發生的事,衛東早就被君霄辰囑咐過,隻要許君君出來,一定要跟她同行,護她周全。
許君君瞟衛東一眼,踢了踢自己裙角,語氣不善
“怎麼,君霄辰那狗東西讓你一直監視我?
是怕我在皇宮中跑了不成!”
衛東早就習慣許君君對自家主子的稱呼,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許姑娘與自家主子的情趣而已。
這點,僅憑主子回回聽見許姑娘罵他,卻不生氣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