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語氣猶豫，臉色緋紅。
“我試試……”
陸書黎見她這樣害羞的樣子，突然伸手按住沙發邊，身體半傾向她，語氣溫柔地說“那現在就開始吧。”
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她心跳加速，臉頰紅透。
陸書黎看著眼前的少女，不由想起了沈瑄，神色略變，隨後站直身子，退後幾步，淡然說道“你回去吧，沈家才是你的歸處，我這兒不適合你。”
沈菲妍緊緊抓著衣角，抬頭看著他，認真地說“我喜歡你，陸三少，我能做你女朋友嗎？”
他愣了一下，拿出一根煙點燃，“我有什麼讓你喜歡的？”
“我真的喜歡你，想當你的女朋友。”
沈菲妍雙手背在身後，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自信。
陸書黎轉頭瞥了她一眼，眉頭微微一挑。
看著這個稚嫩的小姑娘，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興趣。
他心想，如果是沈瑄對自己這麼說，他可能抵擋不了誘惑，會願意接受。
但這個小姑娘和他說這樣的話，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彆。
“我不喜歡像你這種小女孩，你還是先回家去再等幾年，等到你像你姐姐那麼大時再說吧。”
陸書黎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傷人，隻看到沈菲妍眼眶瞬間泛紅。
直接被這樣拒絕了感情，還帶有些羞辱的感覺，沈菲妍用手捂著臉，飛快地衝出了他辦公室。
陸書黎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拿這小丫頭和沈瑄作比較。
沈瑄等了半天也沒有收到沈菲妍的回複，就撥打了前天陸書黎打來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打了過去。
陸書黎來電的時候，她直接就接了起來。
“沈小姐這麼快就接電話，是不是特意在等我的消息啊？”他開口問道。
“陸書黎，你想對我妹怎麼樣？”她淡淡地質問道。
門外程璐剛好在洗臉，聽見房間裡的動靜，頂著泡沫走出來看了一眼。
沈瑄下意識提醒後，她才又轉身回去繼續洗。
“是你妹妹主動來找我，你難道不想知道她跟我說什麼了？”
“我不想知道，請離她遠一點。我妹妹還年輕，不希望被你的壞心思影響。”
“沈瑄，請你說話注意點，是你妹妹親自跟我說她喜歡我，要做我女朋友。不過，我對她這種年齡的小女孩真的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麻煩你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不要見了男的就想往上貼。”
陸書黎徹底被氣到了，迅速掛斷了電話，臉色十分難看。
要不是陸煜辰的警告，哪裡會把沈瑄和厲家放在眼裡？
掛了電話後，沈瑄心裡依舊擔心沈菲妍的安全。
“小璐，我妹妹回來了，我要去找她。”
說著便離開臥室，並沒有停留太久。
程璐抹上了一些護膚乳，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情好些了嗎？出去遇到厲司淵還有精力對付嗎？”
“好多了，謝謝你跟我喝酒聊天。”
她收拾好背包，然後從門口架子上拿起了車鑰匙。
“小璐，我先走了！”她伸出頭來看了看。
程璐在牆那邊回道“好，路上小心點！”
沈瑄上了車，心裡琢磨半天都不知道沈菲妍能去哪裡。
最後乾脆直接回到沈家，想著在江城，除了家裡，不知道她能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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