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哥。”小鈴鐺笑眯眯的對著小哥道謝。
“嗯?怎麼這邊的豆漿和咱們那邊的味道差那麼多,好像有點苦。”小鈴鐺喝了一口後皺著眉開口。
“南北方的差異是有點大,你加點糖再試試。”黑瞎子一邊說著一邊往小鈴鐺的豆漿裡加糖。
小哥隻是默默的把油條遞給小鈴鐺。
見小鈴鐺喝了半碗豆漿後,小哥和黑瞎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心虛。
倆人也是頭一次對小鈴鐺乾這事,真怕事後小鈴鐺記仇。
小鈴鐺吃飽喝足後,隻覺得困得很,“我今天怎麼這麼困啊,我要回……”話還沒說完,人就昏睡過去了。
小哥連忙把人扶住,放到了沙發上。
“這小丫頭醒過來後,不得炸毛,難搞哦。”黑瞎子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收拾東西,走了。”小哥回自己的屋子裡收拾完後,又去了小鈴鐺的屋子,幫她收拾了一些她平時下墓要帶的東西。
到院子裡的時候,黑瞎子把自己的背包丟給小哥,接著背起小鈴鐺,三個人就出發了。
無邪跟著吳三省和兩個夥計也出發了。
吳三省現在看無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睛,吳三省讓潘子陪著無邪采購裝備,沒想到被無邪擺了一道。
那些便宜的,花小錢的東西無邪自己出錢了,貴一點的就堅決不掏錢了。
賣家又不掛賬,隻能打電話給吳三省,吳三省說他不管出錢,一聽吳三省這話,無邪立馬說那他就不去了,已經買的裝備也給退了。
無邪這一趟采買裝備用的都是吳三省的名頭,身邊還跟著潘子,這麼一整他吳三省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
為了計劃,沒辦法吳三省隻能咬咬牙把這個虧吞下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小哥和胖子了,無邪還有點激動。
看著無邪激動的模樣,吳三省氣的冷哼。
“三叔,你這還生氣呢?我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兜裡真沒幾個錢,再說了,您鋪子裡前幾天出了那麼些物件,肯定不會黑您大侄子的對吧。”無邪麵上一副認錯的模樣,心裡卻樂開了花。
上輩子他三叔一路把他當生產隊的驢,用一根胡蘿卜吊著他。
這次可下有個機會送上門了,肯定要收點利息回來。
“你小子心眼兒見長啊,都敢坑你三叔我了。”吳三省麵上生氣,心裡卻很欣慰,不愧是吳家的孩子。
“三叔我這不是真沒錢嗎,你也知道乾咱們這行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我這剛畢業,家裡就給了我一個鋪子,讓我自力更生,我這到今兒個還沒開張呢,”
“自從把鋪子給我,二叔那邊就不管鋪子的水電費,還有王盟的工資,我現在連水電費都交不起了,王盟的工資都拖欠兩個月了,你大侄子是兜比臉都乾淨了。”無邪苦哈哈的倒苦水。
“你小子真是沒用,你三叔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走南闖北,什麼時候為錢皺過眉,瞧你那點出息。”吳三省斥罵道。
“是是是,我沒用。”無邪氣呼呼的敷衍了吳三省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醒過來的小鈴鐺發現她在一輛車上,開車的是黑瞎子,她正靠在小哥的懷裡。
小鈴鐺連忙從小哥的懷裡起來,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氣呼呼的開口,“你們倆可真是有本事啊,下黑手下到我身上。以後我是不是得對你倆也得有防備了。”
“誒,小丫頭,我和啞巴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嗎,那年你自己跑去秦嶺,回來後人就變了,還失憶了。”
“我都多大的人了啊,再說就不能好好說嘛,下藥,你們倆真行啊!而且我隻是失憶而已,又不是死了。”越說小鈴鐺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