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小鈴鐺突然想起了小哥,那股思念噴湧而出,當夜小鈴鐺就跑到了小哥的房間,睡在了小哥的床上。
小鈴鐺夢中和黑瞎子與小哥搭伴兒第一次下墓,夢裡她和小哥並不熟悉,在墓裡遇見了屍蟞,正要跑路的小鈴鐺無意間回頭一瞥,就見這個新來的小哥拿著匕首要劃手掌,一把抓住小哥的拿著匕首的手臂,“乾什麼?趕緊跑啊!”說著又衝著其他人大喊,“傻等著乾什麼,等著吃席嗎?。”
隨著小鈴鐺的怒吼聲,這群人才趕緊一窩蜂似的趕緊跑。
他們是真害怕啊,這女人比墓裡的東西還可怕,黑爺最起碼你聽話還能活著上去,這女人你聽話都未必活著上去。
好不容易甩開了屍蟞後,僅剩的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小鈴鐺過去就是一人一腳,“都他媽等著彆人救是吧,下墓不靠自己自救,把希望放彆人身上,要是人家不管用呢,我說沒說過,最佳逃生時間就那麼幾秒,你們一個個的在乾嘛?都給我傻逼似的杵在哪,用不用我現在一人給你們一刀,省的浪費氧氣。”
幾句話的功夫這幾個人都被小鈴鐺罵的跟小雞崽子似的,打罵都不敢還口。
“有一個算一個,能活著出去的,都給我滾蛋,一群蠢貨。”
小哥看著小鈴鐺的一頓輸出,默不作聲。
等小鈴鐺罵的差不多了黑瞎子才走到小鈴鐺身邊,把手中的水壺遞給她,“好了,咱不生氣了,甭搭理他們這群二貨,”
直到黑瞎子把小鈴鐺拉到一旁,這群夥計才鬆了一口氣。
休整過後,重新規劃了路線,黑瞎子帶隊再次向主墓室而去。
後來這小哥要第二次放血小鈴鐺怒懟“顯著你了是吧!”
第三次,“血多是吧。”
第四次,變為了無奈“我說張大族長啊,你就沒彆的技能了嗎?”
第五次,開始恨鐵不成鋼,“我來。”那一刀疼的小哥眉頭一緊。
第六次……沒有第六次了。
那一刀以後小哥和小鈴鐺一起下墓再也沒在小鈴鐺麵前放過血,他是真怕下一回手掌不保。
但是同時也期盼和小鈴鐺下墓。
早晨醒來的的小鈴鐺發現枕頭上有很多淚痕,洗漱的時候,眼睛都腫了,回想起夢中的內容,那是她第二世,她愛上的是黑瞎子,和小哥也隻不過是同伴情意,可就那麼點微不足道的關心,小哥卻看的很重。
一想到她還要等五年,才能見到小哥,她就煩躁,同時也證明,隻有五年的時間了,她要借無邪的手徹底鏟除汪家,為小哥清除一切不穩定因素。
對於小鈴鐺回到汪家,汪先生很是詫異,從前小鈴鐺是最不願意待在汪家的,隻有需要查一些事情才會回去,這次汪先生也以為小鈴鐺不會待太久,沒想到小鈴鐺一待就是半年。
半年後的某一天小鈴鐺收到了一條短信,就出發去了墨脫。
在墨脫的一個小鎮,小鈴鐺察覺到了這裡的藏龍臥虎,張家的、汪家的、還有一隊德國人。
一個月後無邪出現在了這裡。
事情開始變得熱鬨了起來。
這天無邪被引到了喇嘛廟,易容成無邪的張海客在德仁的房間等待著無邪。
無邪雖然知道這是張海客,可再次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還是驚了那麼一下。
無邪坐到張海客對麵,為自己倒了杯熱茶,“整得這麼像我,吃了不少苦吧,每天盯著我的人那麼多,想殺我的人也那麼多。”
張海客笑了笑,“不是你假扮了我麼?”
張海客見無邪倒了茶卻沒有入口,當即為自己倒了一杯,小口的品著。
無邪見張海客放下茶杯,盯著張海客的臉仔細的瞧著,確實很像,“我知道你,你叫張海客,我也知道你的目的,我來這裡的目的和你是一樣的。”
說完也開始喝茶,他想看張海客是反應,可張海客隻是笑笑,沒一會兒無邪就倒了下去。
隨後進來幾個人,為首的女孩子打了個手勢,開口詢問,“哥,他什麼意思?”
張海客看著被綁住手臂的無邪,笑著搖了搖頭,“他應該是知道了點什麼,咱們可能低估他了。”
無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綁住,下意識掙脫,卻有一個女人開口,“彆白費力氣了,越掙脫綁的越緊。”
環顧四周,張海客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喝著茶,“你也喝了,你怎麼沒倒?”
“因為藥是下在了茶杯裡,而不是茶水裡。”小鈴鐺從屋子外麵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