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瑤寧剛坐滿月子出來,準備叫上嚴致鳴和她一起去逛逛街,呼吸一下外麵的新鮮空氣,也重新買衣服才行,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兩人剛收拾好準備出門,就看到從外麵回來的嚴母,嚴母看到他倆,給嚴致鳴說“嚴文亞剛從鄉下來看她外婆時,和關欣吃飯被打了。”
現在還在醫院,問嚴致鳴要不要去看看她。
嚴致鳴麵無表情問“嚴重嗎?”
嚴母“嚴重,醫生說她脊髓損傷?,脊髓受到暴力,以後會殘疾。”
嚴致鳴又問“她在縣城讀書時所做的事,你們知道嗎?”
瑤寧聽他這樣問嚴母,驚疑的看著他,不懂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難道嚴致鳴知道什麼?
嚴母則被兒子的思想跳躍問得有點懵,說文亞受傷說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問和這毫無相關係的問題了。
“她做了什麼事?”
“你不知道?”
嚴母感到莫名其妙“我怎麼會知道,那時候她又不經常來家,都是紀家管著的。”
嚴致鳴見母親真的不知道,隨口敷衍她“那你就彆管她了,有這一遭也是活該。”
瑤寧所以他什麼都知道?應該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吧?她又沒出麵。
嚴母聽這話不放心,又問“發生什麼事了,你知道她為什麼被打?”
嚴致鳴沒回,看向瑤寧“走吧,不是說衣服穿不了,要去買衣服嗎?”
龍鳳胎滿一周歲時,嚴文亞也來了,現在的她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整個人陰氣沉沉的,好像每個人都欠她一樣。
瑤寧這些年日子過得舒心,雖然也會被人在背後說閒話,可有什麼關係,自己的日子自己過,好不好的自己知道就行。
嚴文亞看著前麵一家四口被人恭維著,那個人一句“你家孩子好漂亮”。這個人又說“你家孩子一看就聰明”等等話。
聽著就煩,她滿臉的不耐煩都寫臉上了,嚴文亞感受到了周圍人的憐憫和同情的目光,很是難堪。
她嚴文亞什麼時候需要人同情了?
孩子周歲後,瑤寧就帶孩子和嚴致鳴去新市了,她現在沒什麼操心的,娘家這一年來,也賺了不少錢。
弟弟成績也穩步上升,他自從來嚴家一趟,和這邊的幾個同齡人玩了兩天後,回家就發奮圖強,已經不心心戀戀想去打工了。
瑤寧還是希望弟弟能考上好的大學,不要辜負他的以後人生,現在有她這關係,要是再不好好利用,再改善陳家現狀,都對不起瑤寧給他創造的好條件。
瑤寧就讓嚴致鳴幫瑤東轉到了縣城來讀,有他這層關係在,也不會被同學欺負,畢竟現在的學生讀書一點不認真。
每天就搞小團體,一個兩個的都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像是好好讀書能讓他們丟臉一樣。
嚴致鳴把小舅子的學籍轉到縣城前,他也是有考慮過的,在鎮上讀書,師資力量不行,會耽誤瑤東的積極性,眼界也不開闊。
彆看這個縣城小,可這裡的大人物不少,在省城和市裡的都很多,在這裡上學的都是那些人的後代,人脈關係很廣。
他就這麼一個小舅子,能不費心幫他安排好以後的道路嗎?你說不幫他幫誰?以後他兩個孩子也要舅舅的幫助啊?
瑤東現在就住在嚴母送給瑤寧的房子,偶爾陳爸陳媽上來進貨,也會住,瑤寧也沒說房子是她的,說是她婆婆的。
家裡人都安排好後,瑤寧跟著嚴致鳴去新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