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在吃飯,一個在看她吃飯,突然就聽到了門口鄭津的聲音。
“我們在外麵給你陪客呢,新郎官卻在這裡躲清閒?這我們可不乾啊。”
鄭津顯然是酒喝得有點多,說話都大舌頭了。
溫意看他在門口不進來,連忙讓他進來,又解釋說“剛剛程青鬆是給我端飯過來了,所以才在這裡耽誤一下,對不起啊,還要麻煩你們幫他招待一下客人。”
鄭津見溫意如此客氣,有點不好意思,手下意識的抓了一下自己頭發,有點局促不安。
但還是怕溫意誤會自己剛剛在埋怨她,連忙笑著向她解釋“我剛剛就是開玩笑,現在很多客人都累了,被安排到彆人家休息去了,所以沒什麼客人,其他人都是村裡的,沒事,你安心吃飯吧。”
鄭津看見溫意,苦澀的笑了笑,本來應該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孩,他這一笑,都滄桑很多,鄭津還比溫意小一歲呢。
現在看他,站在離剛剛進來的不遠處,眼眶通紅,眼神憂傷,也許是醉酒的原因,身體有點支撐不住,歪歪扭扭的靠在門框上,
溫意叫程青鬆扶他去隔壁休息,等酒醒再回家也不遲。
鄭津也不拒絕,和程青鬆一起去了隔壁休息,主要還是不想讓彆人看到自己這沒出息的樣。
今天她結婚了,新郎不是我,以後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提起她了,還有能讓這更崩潰的的嗎?
……
萬籟俱靜,兩個新人的喜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半夜酒醒的鄭津著急放水,但漆黑的房間靜悄悄的,他隻能放輕腳步聲,去茅廁。
等回來,剛躺床上發呆不知在想什麼,就聽到了隔壁房間的響聲,還有屬於女孩的低語聲,似乎還埋怨陳青鬆的。
鄭津以為兩人吵架,想著溫意是不是受委屈了,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又沒聲了?
他剛鬆口氣,就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似乎想到什麼,他臉瞬間黑了下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像自虐狂一樣,聽著隔壁新房隱隱約約傳來的嬌哼聲。
想到自己一個人在家,無意間看到大哥從外麵帶回家來的碟片,還有裡麵的男女主所做的事。
他現在再想到,自己愛的人在隔壁和他丈夫做的事,他就控製不住自己心跳加快,又覺得自己就像陰溝裡的老鼠。
居然在她的新婚夜,去褻瀆她的美好,他覺得自己無恥下流,思想齷齪,實在沒辦法直視自己的內心,半夜三更的,自己爬起來悄悄回家了。
……
第二天,天還沒亮,已經有人起床的聲音,因為還有遠方的親戚還沒回家,今天親戚還要坐一次席。
所以村子裡幫忙的人已經來了,而兩個新人還呼呼大睡,溫意第一次沒在自己家睡,所以有點認床。
加上昨晚新婚夜,兩人都不熟練,磨磨蹭蹭的搞了半天,累得很,天蒙蒙亮才睡。
現在一有響聲,溫意就驚醒了,她很累不想起床,她使勁踢旁邊的男人。
悄悄趴他耳邊說“好像有人起來了,你要不要起床去看看?”
程青鬆睡意朦朧,把溫意撈進懷裡,把她箍得牢牢的,聲音有點暗沉的沙啞
“彆管,不是我爸媽,就是村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