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媽媽暗自揣測道“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買的呢?”
我溫爸爸趕忙提醒“看到了也權當沒看到,人家不想說,自然有人家的道理。”
溫媽媽白了他一眼,怪道“還用你提醒啊,我過年前就瞅見了,我要是個嘴碎的,你早就知道了,這不就是話趕話給說出來了嘛。”
溫爸爸被懟得也不氣惱,隻是嘿嘿傻笑兩聲“我也就是隨口一說,知道你不是那嘴碎的人。”
溫家的男人都對家裡的婆娘敬重有加,即便被責罵也悶不吭聲,溫爺爺是這樣,溫爸爸亦是這樣。
溫媽媽站起身來,說道“彆貧嘴了,趕緊去吃飯吧,吃飽了好上坡乾活。”
……
這一頭的兩人出了溫家,張興歪著頭,好奇地看著鄭津。
張興小心翼翼地問鄭津“我說句實話,你可彆多心啊。”
鄭津卻不搭腔“你要是覺得我會多心,那你就彆說。”
張興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接著說道“我就是好奇一下,你……你該不會是還沒放下溫意吧?人家都結婚三年多了,你也彆太死心眼了,你就是見的漂亮女人少了,你不信,你找一個女人結婚,立馬就會把她忘得一乾二淨,真的。”
最後,張興似乎還怕鄭津不信,又著重強調了一遍“真的!”
張興又說“聽寨子裡,結婚後的男人說,其實女人都一個樣,晚上關燈了,又看不清她們的臉,漂不漂亮的有什麼關係?”
鄭津像看白癡一樣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看見個女的就走不動道。我就是單純地喜歡溫意而已,管誰漂亮不漂亮?”
“得得得,你就嘴硬吧。不過話說回來,溫意的長相,那可是附近村子裡少有的,溫柔甜美型,整個人看起來又單純又乾淨,她看著人時,那眼睛,時常帶著笑,仿佛冬天的太陽,暖心又暖身,感覺她眼裡有光。”張興說著,語氣都軟了下來。
不是愛慕溫意,隻是想到她那人,聲音就會不自覺放軟,她真是小小軟軟的。
鄭津瞥他一眼,“你話太多。”
張興也覺得自己話太多,歎了一口氣,人家都已經是已婚婦女了,不是以前能和他們一起打鬨著去上學的小姑娘了!
時光就像那飄落的花瓣,再也無法回到枝頭。
“行了,彆想了,趕緊走吧,下午還要去李家村收貨呢。”鄭津拍了拍張興的肩膀。
……
而那個被張興誇眼裡有光的姑娘……哦,不是姑娘,是已婚婦女,現在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撲克牌,那專注的模樣,就像在研究重大的科研項目一樣。
溫意說“上一把誰贏啊?動作快點,出牌啊。”
“我們輸錢的都沒急,你贏錢的急什麼?”蘇情打趣著溫意,那話語裡都是帶笑的。
蘇情是兩年前搬過來溫意他們隔壁的,也是溫意現今為數不多的。玩得來的朋友。
站在溫意背後觀牌的人斷言“這一把一定也是溫意贏,她手中的牌,但凡有出牌的機會,你們都會‘春天’。”
站在他人身旁的幾人聽他這樣說,好奇的過來湊熱鬨。
溫意見狀,趕忙將手中的牌合攏,可能讓他們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