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出口,溫意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得精光。
溫意嬌嗔道“關燈,快到床上去。”
鄭津卻不依,軟聲央求“彆嘛,就在這凳子上試試唄,好不好嘛?”
溫意羞得在他喉結上輕咬一口,這一口可把鄭津咬得美滋滋的,舒服得直歎氣。
溫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嗔怒地罵道“……你還要不要臉啦。”
鄭津見她這副模樣,趕忙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以前在床以外的地方沒試過吧,是不是隻有和我這樣?咱們也試試唄,感受一下嘛,好不好呀?”
溫意“…臥槽,玩的真花。”
鄭津見她不反對,立馬行動,肌膚相觸間,兩人同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屋外的月色明亮,屋裡傳來椅子的吱呀聲和水聲。
隱約間還聽到正經問,“舒服嗎?你以前有沒有這樣過?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溫意實在憋不住了,好奇地問他“你怎麼老喜歡問這種問題?難道你就不會吃醋嗎?”
鄭津酸溜溜的說“就是越吃醋就越要比嘛,每次跟你做那最舒服的事兒時,我就擔心自己不能讓你更舒服,也害怕比不過他。”
溫意聽著他的話,心裡那叫一個又酸又疼又癢,實在是憋不住,一把緊緊抱住他,兩人立馬來了個深情熱吻,動作那叫一個激烈。
夜色漸深,屋外除了鳥蟲的歡叫聲,一片靜悄悄,月光悄悄地從窗戶縫隙中鑽進來,在書桌上灑下一片陰影。
……
和家裡小兩口的甜蜜比起來,浙省的程家父母今天的房間裡,夫妻倆做好飯,就等著程青鬆和江魚來開飯。
他們吃完飯正閒聊著呢,程媽突然想到了啥,開口說道“溫意已經結婚了。”
兩張臉瞬間震驚地看向她,“這怎麼可能?”程青鬆驚訝地叫出聲。
“啥意思?她不是想家了,回去玩一段時間嘛,怎麼就結婚了?”江魚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江魚又不可置信地看向程青鬆“你們離婚了?什麼時候離的?怎麼就離婚呢?”
沒等程青鬆回答,又看向程媽“溫意怎麼就結婚了?怎麼那麼快?才離婚多久啊?”
屋子裡四個人,數他最忙乎,東問一句西問一句,這邊還沒答呢,又跑去問那邊。
程青鬆沒空搭理他的震驚,光顧著傷心了。
他是真沒想到,溫意會結婚這麼快,他還以為,溫意那麼愛他,兩人離了婚,她怎麼也得一兩年才能走出來呢。
到那時候他錢也賺夠了,也可以回家去,和她再求一次婚,從此兩人就不分開。
他一直以為她會等他的,可是……為啥呀。難道她的喜歡都是裝出來的嗎?
江魚見程青鬆受了這麼大打擊,也不敢鬨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意思安慰一下。
程媽勸兒子“你們這也是沒緣分,你在這找找看,要是有合適的,你也彆挑了,找一個,好好過日子。”
程青鬆根本沒聽進去他媽說啥,自己在那胡思亂想。
一想到她現在已經嫁人了,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要命,感覺就像有把鋒利的刀在他心臟上劃了一道口子。
疼到最後,才知道心碎是什麼感覺,那真是一種說不出來、道不明白的絕望。
他本來還以為離了婚,自己就自由了,以後晚回家也不用絞儘腦汁想借口跟溫意解釋,也不用在意她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