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說到築基,十五年的光陰就能踏入那個門檻,即便是凡塵之中,也足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的奇才了。”冷若冰的聲音冷冽如寒風中的冰刃,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如此速度,不出三四十年,金丹大道或許就可期了。相比之下,媚師妹先前的言論,倒是顯得有些急功近利了。”
媚傾城嘴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意,聲音中帶著不容忽視的高傲“冷師姐,你可曾聽聞上古時代的陽元虛仙?那可是僅用十年,便結成了金丹的驚世奇才。不過嘛,若要入我媚傾城的眼,非得是與他比肩,甚至超越其天賦的存在不可。”
“哦?既然如此,那媚師妹何不直接言明,唯有那位傳說中的百日築基,三年結丹,上古無雙的神話人物,方能入你法眼?”冷若冰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引得楚行不禁側目,好奇地問道“百日築基?這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驚世駭俗之能?”
“那是一段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傳奇。”冷若冰的眼中閃過一抹敬畏之色,“此人資質之卓越,即便是陽元虛仙這樣的妖孽之才,也隻能望其項背。據說,他的修為進步之速,猶如流星劃過夜空,令整個修真界為之震撼。”
楚行聞言,驚得差點咬到筷子,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陽元虛仙那自創功法、如開掛般的輝煌事跡,而今又聽聞一位比陽元虛仙更加逆天的存在,他不禁喃喃自語“這……難道他是來自異界的穿越者,自帶主角光環,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冷師姐,上古那位神話,其真實性還真不好說呢。”媚傾城笑得花枝亂顫,“說不定隻是上古大能們為了滿足人們對英雄的向往,而虛構出來的產物。畢竟,若真有此人,妖族與人族的大戰,他隻需一現身,妖族豈不是得嚇得屁滾尿流,哪還有後來的諸多紛爭?”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百日築基,這簡直超出了常理的範疇,或許,他真的隻存在於傳說之中吧。”冷若冰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畢竟,那樣的存在,已經超出了人類認知的極限。
楚行放下筷子,臉上滿是困惑“話說回來,冷師姐,你們對築基的定義究竟是什麼?結金丹我倒是能理解,畢竟金丹期嘛,腦子裡有個金丹就算數了。可築基期和煉體期,我就有點模糊了。”
冷若冰微微一笑,解釋道“築基,乃是修行路上的第一步,是根基所在。它標誌著修士開始真正掌握天地靈氣,將肉身從凡胎肉體向靈體轉化。至於煉體期,則是築基之前,打熬身體,鍛煉筋骨,為日後的修行之路打下堅實的基礎。而那位神話人物,能在百日之內完成這一過程,其恐怖之處,可想而知。”
隨著冷若冰的話語落下,楚行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向往與渴望,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他也能踏上屬於自己的傳奇之路。在修真界的幽邃畫卷中,築基期宛如一道神秘的門扉,輕輕開啟於楚行與冷若冰的對話間。冷若冰,一位冰肌玉骨的女修,以她那不染塵埃的嗓音緩緩闡述“築基,便是將真元靈氣化作涓涓細流,既可散於無形,又能聚而成形,仿佛雲霧繚繞間,可禦氣驅動法寶,如飛劍淩空,亦可直接施展功法,以氣傷人,宛如春風化雨,亦或秋風掃葉。”
楚行聞言,目光閃爍,仿佛被這番話引領至一片未知的天地。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與好奇“那如果將真元靈氣編織成一層防護罩,宛如古代勇士的護盾,守護身軀,是否也屬於‘散而為氣,聚可成形’的範疇?”
冷若冰輕輕頷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雖略顯粗獷,卻也勉強貼切。”
楚行的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如閃電劃破夜空——自己,這個初涉修真不過數日的新人,難道已經踏入了築基的門檻?這速度,即便是傳說中的百日築基也望塵莫及,簡直是修真史上的奇跡!
他暗自琢磨,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麵,腦海中浮現出種種疑問“築基,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我絕非那些小說中天賦異稟的主角,或許隻是因為我體內陽元之氣過於充盈,無法容納,便會自然溢出,這才有了這番奇遇?”
冷若冰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冷峻的哲理“修真路上,真元靈氣乃是我等修士的命脈。失去它,我們與凡塵俗子無異,隻是多了一副空虛的軀殼。”她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不過,無論手段如何,能以凡人之軀,一拳震撼金丹初期的強者,這份實力,的確令人側目。”
言罷,冷若冰竟抬起右手,對著楚行比出了一根中指,動作中帶著幾分戲謔與認可。媚傾城,一位風情萬種的女修,見狀不禁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冷師姐,這是何意?”
冷若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解釋道“此乃對法克蜜——也就是楚行的另類敬佩。當然,中指豎起,也有歉疚之意,一切依場合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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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傾城聞言,咯咯嬌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原來如此,那我對法克蜜也是滿心敬佩呢!”說著,她也抬起雙手,對著楚行比出了兩個中指,楚行見狀,一臉無奈,心中苦笑,這突如其來的“敬仰”方式,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飯後,三人圍坐,冷若冰與媚傾城談笑風生,而楚行則默默享用著桌上的小菜。冷若冰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法克蜜,飯飽之後,我們便繼續踏上旅程,去探尋你義姐法克魷的安息之地。據說,那是一片被古老符文守護的秘境,唯有心懷純正之人,方能解開其中的秘密。”
楚行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既有對未知挑戰的期待,也有對逝去親人的深深懷念。他知道,這一路,將是一段充滿奇遇與挑戰的旅程,而他,已準備好,以築基之姿,迎接未來的風雨。冷若冰輕輕蠕動著她那仿佛晨間露珠般紅潤的櫻桃小嘴,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提議道“楚行師弟,我們不妨……”話未說完,卻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吹散了後半句。
楚行的笑容裡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狡猾,他打斷了冷若冰的話,仿佛是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冷師姐,您瞧我這身子骨,像是被昨夜的山風給吹散了力氣。不如,讓我在客棧的溫柔鄉裡小憩片刻,待到明日,我們再精神抖擻地踏上尋找法克魷前輩遺蹤的征途,如何?”
一旁,媚傾城眼波流轉,指尖輕彈,一道細微卻清晰的傳音溜進了冷若冰的耳中“師姐,那所謂的法克蜜義姐之墓,怕是鏡花水月一場空哦……楚師弟不過是想借你的東風,順利溜下山去罷了。”
冷若冰雖非玲瓏剔透之人,但也不是任人擺布的傻瓜。這番話,如同一把無形的鑰匙,悄悄打開了她心中的疑惑之門。她暗暗點頭,決定稍後找個機會,直接向楚行討個說法。於是,她輕輕抿了抿那仿佛能滴出血來的紅唇,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寒意“既如此,那就依你所言。不過,客棧的上房需得兩間,我們先安頓下來再做計較。”
夜幕降臨,第四十六章的篇章悄然翻開,或許,命運的轉折就在這裡埋下伏筆。
楚行飯後,與客棧掌櫃一番交涉,兩間裝飾典雅的上房便為他們預留。隨著店小二的指引,一行人緩緩拾級而上,楚行獨享一室靜謐,而媚傾城與冷若冰則共享另一室的溫馨。
楚行盤膝坐在柔軟的床鋪上,閉目凝神,繼續修煉他的陽元飛升功。如今,他在禦氣之道上已小有所成,但那不過是攀登高峰的,他深知,唯有不懈努力,方能在這強者如林的世界裡,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時光如沙漏中的細沙,悄無聲息地流逝。當楚行再次睜開眼時,一抹熟悉的身影正靜靜地佇立在房門口,冷若冰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正毫不避諱地注視著他,那眼神,讓楚行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
“冷師姐,你何時來的?”楚行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冷若冰步步緊逼,聲音冷冽如霜“我隻問你,那法克魷前輩的安息之地,是確有其事,還是你的憑空杜撰?”
楚行愣了片刻,隨即撓了撓頭,笑容中帶著幾分釋然“其實,它並不存在。”他的語氣誠懇,仿佛是在承認一個早已心知肚明的秘密。是的,他已經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了,因為目的已達,而冷若冰的質疑,也讓他意識到,繼續撒謊隻會適得其反。
冷若冰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如霜,她沒想到楚行會如此坦然地承認。這一刻,她心中的疑惑、憤怒、失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而這一切,或許隻是他們未來故事中的一個小小插曲,又或許,正是這段插曲,悄然改變了他們之間的命運軌跡……在一片被夕陽染紅的山穀中,冷若冰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山間最鋒利的冰刃,直指楚行“你,竟敢對我布下謊言的迷霧?誘我助你逃離這囚禁之地?你的心中,究竟藏著怎樣深不可測的算計?”
楚行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仿佛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嘿,哪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不過是厭倦了做那任人擺布的‘鼎爐’生涯,想要活出自己的模樣,去追一追那自由的風。”
“僅僅是不願再做鼎爐?”冷若冰低聲重複,聲音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她何嘗不明白那份被束縛的痛苦,畢竟,“鼎爐”之名,好聽是好聽的遮羞布,難聽點,便是無休止的價值榨取,如同園中待宰的羔羊。
突然,冷若冰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仿佛下了某種決定“其實……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她停頓了一下,仿佛在衡量著話語的重量,“在你沉睡之際,媚師妹曾私下透露,掌教至尊曾言,若你能從我們眼皮底下消失,便賜予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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