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鄭重地點了點頭,心中燃起了熊熊鬥誌。跟隨杜侯玄的腳步,他們穿梭於第一宮之中,沿途遇到的每一位外門弟子,都用各自獨特的眼神審視著這位新來的師弟,有的好奇,有的敬畏,還有的則是暗暗較勁。
最終,他們來到了一間看似簡陋卻彆有洞天的平房前。推開門,房間雖小,僅十平方米左右,卻布置得井井有條一張古樸的木床,一張書桌,幾張竹凳,簡單而不失雅致。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似乎蘊含著某種深意,引人遐想。
杜侯玄沒有過多言語,隻是輕輕拍了拍楚行的肩膀,遞給他一本泛黃的修煉秘籍,眼中閃爍著鼓勵的光芒“勤修苦練,未來可期。記住,真正的強者,是從不放棄自我挑戰的人。”
說完,杜侯玄轉身離去,留下楚行一人,在這小小的房間裡,卻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他深知,雖然是由師傅親自引薦,但杜前輩給予他的,不僅僅是一個進入十方劍宗的機會,更是一場關於勇氣、智慧與堅持的考驗。
楚行深吸一口氣,翻開了那本秘籍,心中默念“從今日起,我將以汗水為墨,以堅韌為筆,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在那個被古老劍意繚繞的十方劍宗裡,楚行輕輕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自嘲的微笑,仿佛是在與無形的命運調侃。他隨意地盤起雙腿,就像一位即將踏入仙境的旅者,開始默默運行起那傳說中的陽元飛升功,仿佛每一絲氣息都蘊含著破繭成蝶的決心。
他深知,在這片劍影交錯的天地間,有些規則不容觸碰——比如,不能擅自汲取他人真元靈氣,那是禁忌的深淵,一旦失足,便萬劫不複。楚行來這裡,其實更像是一個逃難者,躲避著煉魂宗那位元嬰期老怪的追捕,十方劍宗成了他暫時的避風港。於是,他選擇了一種最不起眼的生活方式,默默修煉陽元飛升功,鑽研雷罰劍陣,偶爾還會在煉器的世界裡尋找樂趣,仿佛每一件親手打造的兵器,都是他無聲的抗爭。
日複一日,時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楚行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世界中,外界的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直到第十天的晨曦透過窗欞,輕輕喚醒了沉睡中的他。“修煉的日子雖單調,卻也過得飛快。”楚行站起身來,骨骼間發出輕微的響聲,他決定給自己的生活加點調味劑,去劍宗的某個角落探索一番。
正當他準備邁出步伐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門扉輕啟,一個身影如同春日裡最溫柔的微風,悄悄拂過楚行的心房。她,個子嬌小,約莫隻有一米五,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搭配著中長發,宛如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仙子。她的眼睛如同晨星般明亮,眉如遠山含煙,鵝蛋臉上洋溢著少女獨有的純真與甜美,肌膚賽雪,氣質出塵,讓人不禁想起那段青澀的高中時光,那份不加雕飾的自然之美。
“請問,您是……”楚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與不解。
“我是中天宮的執事,同時也是內門弟子,金丹初期修為。”女子微微仰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溫暖的笑意,“我名陸琴軒,受杜師叔之命,偶爾會來指導你的修行。”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如同山間清泉,洗滌著人心中的塵埃。
楚行心中微微一怔,沒想到杜侯玄還真給他麵子,居然派來了這麼一位看起來既清純又實力不凡的女子來指點他。陸琴軒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隨和與自信,仿佛在告訴他,無論修煉路上遇到何種困惑,都可以向她求助。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陸姑娘了。”楚行微微一笑,心中卻已暗下決心,既然有這樣的機會,何不借此機會更上一層樓,或許,在陸琴軒的指引下,他能更快地揭開修煉路上的重重迷霧,找到屬於自己的劍道之路。在十方劍宗的蔚藍蒼穹下,陸琴軒踏著晨光,如同一抹鋒利的劍影,穿梭於雲霧之間,她的職責,仿佛是那指引迷航者的燈塔,又似是古木林中那位等待著求知者的智者。
“楚行,你的入門修煉手冊,可有細細研讀?”陸琴軒的話語如同山間清泉,直接而清冽,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她的雙眼,宛如深邃的潭水,藏著對知識的渴求與對弱者的審視。
楚行撓了撓頭,神色中帶著幾分尷尬與無奈,“嗯……看了一些皮毛,算是……翻了幾頁吧。”
陸琴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心中暗自思量,這楚行,乃是煉器大宗師方振海侄兒的身份,早已從杜侯玄那裡略有耳聞。想當年,杜侯玄為求一器,曾低聲下氣求助於方振海,如今這份人情債,自然得由她這個做弟子的來還。楚行,便是那“人情”的化身,一個靠著家族榮光而非自身實力踏入十方劍宗大門的“幸運兒”。
在她的世界觀裡,強者應受尊敬,無論是因天賦異稟,還是汗水澆灌的成就。而那些依賴外力,不思進取之人,則如同溫室中的花朵,雖美,卻無風骨。楚行,無疑在她心中劃歸為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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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即便是資質平庸之輩,也該對入門之法有所領悟。而你,卻似乎連翻閱都未曾用心。”陸琴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更有著難以掩飾的失望,“若非杜師叔的麵子,我真懷疑你是否適合留在十方劍宗。這裡,是劍與血的試煉場,而非避風港。”
楚行苦笑,他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大意了,那份修煉手冊,在他手中更像是一本沉睡的古籍,未曾被真正喚醒。“我馬上補回來,保證!”
陸琴軒沒有再多言,隻是輕蔑一笑,轉身離去,留下一抹決絕的背影。楚行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隨即低頭,埋頭於那本被冷落的修煉手冊之中。
另一邊,陸琴軒禦劍淩雲,風馳電掣般抵達第三宮,那裡,杜侯玄正悠然自得地品茶。見到陸琴軒,杜侯玄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預料到她的到來。
“杜師叔,我必須得說,楚行的情況有些令人擔憂。十日已過,他竟連入門修煉手冊都未深入研讀。”陸琴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與不滿,仿佛是一位急於拯救迷途羔羊的智者。
杜侯玄聞言,輕輕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琴軒啊,每個人都有其獨特的節奏。楚行或許看似懶散,但說不定他心中有另一番天地。且看他日後表現,如何?”
陸琴軒雖心有不甘,卻也明白杜侯玄的言外之意——給楚行一個機會,也許他會給自己一個驚喜。於是,她帶著一絲不甘與期待,再次踏上了尋找真正劍道的征途,而楚行,則成了她心中一個未解的謎,等待著時間去揭曉答案。在那雲霧繚繞的十方劍宗內,我如同迷失於浩瀚星海的一葉扁舟,完全捉摸不透楚行那小子心中的奇妙宇宙。於是,我鼓起勇氣,向德高望重的杜侯玄師叔懇求“杜師叔,對於楚行那小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思維軌跡,還請您另覓中天宮中的其他智慧明燈,引領方行這位師弟前行吧!”
杜侯玄師叔輕輕捋了捋長髯,乾咳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之色“陸師侄啊,你與我師兄,也就是你的師傅,情誼深厚,此事告知你也無妨。但若是讓外界知曉,方行之所以能踏入這宗門大門,是得益於某些‘特殊通道’,恐怕會掀起一陣不必要的輿論風波。畢竟,十方劍宗雖明文規定拒絕‘後門生’,但私下裡,這種風氣猶如暗流湧動,難以徹底根除。隻是,一旦公之於眾,名聲難免受損。”
我,陸琴軒,一時語塞,心中五味雜陳。
“罷了,若他果真無心向道,任由他去吧。”杜侯玄師叔沉吟片刻,終是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我心中卻難以釋懷,補充道“師叔,此人不僅是個‘後門生’,更是無心修煉,整日渾渾噩噩。依我看,不如將他逐出十方劍宗,以免浪費資源。要知道,他所占的那個外門弟子名額,本可能是屬於某位潛力無限,有望踏入元嬰境的絕世天才,比如那位傳聞中年僅十六便領悟劍意的李慕白……”
“陸師侄,此事休要再提。”杜侯玄師叔輕輕搖頭,打斷了我的話。
見狀,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臉色陰沉,勉強擠出一句“告辭”,便轉身離去,心中滿是對宗門未來的憂慮。
……
另一邊,楚行正沉浸在入門修煉法的海洋中,這本薄薄的冊子,雖隻簡述了禦氣之法,卻與宗門內流傳的陽元飛升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是深度和廣度略顯不足。不過,對於楚行而言,這已足夠他初窺門徑。隨後,他悄悄翻開了那本珍藏已久的陽元飛升功秘籍,開始了更為深入的修煉之旅。
時光如梭,轉眼數日已過。當陸琴軒再次踏入楚行的修煉之地,詢問其修煉進度時,楚行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陸執事,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以後還是讓我獨自修煉吧。”楚行麵帶微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我相信,憑借自己的努力,定能有所成就。”
陸琴軒聞言,眉頭緊鎖,一股怒氣在胸中翻騰“你以為我願意浪費時間在你身上?若非看在杜師叔的情麵上,你這樣的‘後門生’,我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楚行淡然一笑,輕輕擺了擺手“既然如此,陸執事就請便吧。”
這場微妙的師徒交鋒,最終以陸琴軒憤然離去而告終,而楚行的修煉之路,卻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悄然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你……竟如此冥頑不靈!”陸琴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她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緋紅,小腳輕輕跺地,仿佛要將這不滿的情緒全數釋放。眼前這位名叫楚行的男子,著實讓她又氣又好笑。他不但不珍惜每一次修煉的機會,還拒絕了她這位金丹初期強者的悉心指導,這在她看來,簡直是不可救藥的行徑。
“你若真無心向道,那十方劍宗的大門,對你來說,或許早一日關閉會更好。”陸琴軒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決絕,她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去,隻留下一抹飄逸的背影和空氣中未曾散去的怒氣。
楚行望著陸琴軒離去的方向,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其實,我心中的江湖夢,又何嘗不是在漂泊?隻是,這修仙之路,似乎是命中注定,想逃也逃不掉啊。”言罷,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那讓人又愛又恨的瞬移身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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