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輕盈的身影悄然出現在屋內,柳妃絮,這位總是帶著一抹淡然的女子,目光平靜地望向楚行,聲音柔和而堅定“明日,陸執事便會將大比的獎勵送至。”楚行隻是輕輕應了一聲,似乎對這份榮耀並不太過在意。
“奪得第一,你竟不感到喜悅?”柳妃絮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楚行抬頭,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解“以築基期的實力擊敗煉體期的修士,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若我能以築基期的修為,在不依賴陽元飛升功的情況下,擊敗境界高於我的對手,那才是真正的喜悅。”
楚行的話語,讓柳妃絮不禁多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光芒。隨後,兩人開始閒聊,氣氛輕鬆愉快。就在這時,陳綰纖的出現,為這平靜的氛圍增添了一抹彆樣的色彩。她笑聲如鈴,爽朗地說道“恭喜方師弟啊!”然而,當她看到柳妃絮也在場時,不禁驚訝地喊道“柳師妹,你也在?”
柳妃絮的雙眸中,瞬間浮現出了一絲不滿的光芒,她盯著陳綰纖,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你來這裡做什麼?”陳綰纖聞言,笑容不減,輕聲道“柳師妹莫要如此生氣,我隻是來向方師弟道喜的。”
三位青年,在這個簡陋的小平房內,因一場比武而結緣,他們的故事,正如同這世間的萬千糾葛,充滿了未知與驚喜。在那個微風輕拂、月光斑駁的夜晚,楚行本隻是想找他的方師弟,共赴一場簡單而溫馨的飲酒談心之旅。然而,這平凡的願望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風雲變幻”而變得不再平凡。
正當楚行悠然自得地等待著方師弟時,陳綰纖,那位身姿輕盈如柳、步伐飄逸若風的女子,踏著月光緩緩而來,仿佛是從古詩中走出的仙子。她輕盈地準備在桌邊落座,卻未曾料到,一旁的柳妃絮,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火花,指尖微動,瞬間,另兩張凳子便在她的功法下化為了齏粉,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柳師妹,此舉未免太過激了吧?”陳綰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解與微怒,她的目光宛如秋水般清澈,卻在這清澈的深處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我不過是想來與楚師弟共敘舊情,何須如此相待?”
柳妃絮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中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此地不歡迎你,更無需你的善意。楚行,他是我心中的獨一無二,容不得半點旁人侵擾。”她的語氣裡,既有對楚行的占有欲,也有對陳綰纖出現的不滿,仿佛楚行是她精心守護的秘密花園,不容任何外來者踏足。
陳綰纖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輕輕拍了拍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柳師妹如此堅持,那我便不打擾了,隻望師妹能好好守護這份‘獨特’,莫讓風吹散了它的芬芳。”說完,她以一種既優雅又略帶挑釁的眼神望向楚行,隨後翩然離去,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氣在空中徘徊。
楚行望著陳綰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轉而麵對柳妃絮,他無奈地聳了聳肩“柳師姐,我隻是禮貌性地看了一眼陳師姐,何來色眯眯之說?再說了,她可是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一根發絲都沒露出來呢!”楚行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幾分自嘲。
柳妃絮的眉頭輕輕蹙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醋意“那你為何還要讓她靠近?她為何偏偏要找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她的眼神中既有對楚行魅力的認可,也有對他“招蜂引蝶”的不滿。
楚行嘿嘿一笑,故作深沉地搖了搖頭“師姐,這你就不懂了,我這人天生麗質難自棄,魅力四射,連月亮都要為我多亮幾分。至於陳師姐嘛,可能是被我這張能說會道的嘴給迷住了,畢竟我可是傳說中的‘婦女之友’,嘿嘿。”楚行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幾分自嘲,企圖用幽默化解這場誤會。
柳妃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但隨即又故作嚴肅“你以後不準再和陳綰纖有任何私下的接觸,如果她再找你,你必須拒絕她!”她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楚行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乾咳一聲“柳師姐,你這要求也太‘獨特’了吧?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以後我就勉為其難地陪你喝酒吧,畢竟,有你在,酒也會更甜幾分。”楚行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妥協,幾分寵溺,仿佛是在用一個溫柔的陷阱,悄悄化解了這場小風波。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漸漸拉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和諧,仿佛剛才的爭執隻是一場小小的插曲,而真正的旋律,正悄然響起……楚行輕歎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終是開了口“好了,柳妃姐,我這筆墨已備,正準備沉浸於畫海之中,你若無事,也請移步他處吧。”
柳妃絮仿佛置若罔聞,她優雅地擺弄著手中的幾壺珍藏佳釀,輕輕放置於桌上,又細心地取出兩隻小巧精致的玉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怎的,你願與陳綰纖月下對酌,共話桑麻,卻不願與我共品這壺中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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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苦笑回應“柳妃姐,你這又是何苦呢?講理二字,何時成了你的專長?”
“哼,我向來通情達理,”柳妃絮嘴角微揚,眼神中閃爍著狡黠,“我隻想知道,你既能陪她淺酌低吟,為何不能與我共享這份閒情逸致?”
楚行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妥協“罷了,今日便陪你飲上一遭。”
他隨手拿起一壺酒,動作嫻熟地為兩人斟滿,酒香四溢,似乎連空氣都為之沉醉。然而,儘管酒液流淌,兩人之間卻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默,仿佛都在借酒消愁,各懷心事。
隨著酒壺見底,柳妃絮的臉頰漸漸染上了緋紅,眼神迷離,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不時還打出幾個清脆的酒嗝。楚行則細細品味著,心中暗讚柳妃絮這靈酒的確非同凡響,雖不及那傳說中的成仙酒那般令人飄然欲仙,卻也屬難得的美酒。
“你…你為何不言不語?”柳妃絮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幾分醉意的沙啞與不羈,言辭間略顯淩亂,仿佛飄蕩在風中的羽毛。
楚行輕輕奪過她手中的玉杯,目光溫柔卻帶著幾分責備“彆再喝了,柳妃姐。”
柳妃絮紅暈滿麵,癡癡地望著楚行,嘴角勾起一抹傻笑“嗬嗬,你…你以為我醉了?告訴你,我清醒得很,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楚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若真清醒,又怎會言語顛倒,神誌不清?”他深知這靈酒雖不上頭,但柳妃絮這般豪飲,酒意自然難擋。
“來,繼…繼續!”柳妃絮的舌頭已有些打結,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卻依然堅持著要楚行陪她共飲。
楚行望著她,心中五味雜陳,這靈酒,即便帶著“酒”字,卻也成了他們之間情感糾葛的見證。而柳妃絮,或許正是在這酒意朦朧中,找到了片刻的解脫與釋放。在那個燈火闌珊的夜晚,楚行凝視著眼前的柳妃絮,心中暗自嘀咕“這位柳濕姐的酒量,若與陳師姐那海量相比,簡直就像是細雨輕拂過沙漠,連一滴水的滋潤都算不上。”正當他的思緒在酒精的微醺中飄遠時,戲劇性的一幕上演了。
柳妃絮,仿佛是月下迷離的精靈,忽地站起,步伐搖曳生姿,宛如走在雲朵之上,帶著一絲絲不確定的旋律,緩緩向楚行靠近。她的指尖輕觸楚行胸口衣襟,那雙迷蒙的眼眸中閃爍著質問的光芒,仿佛在說“你,怎能不顧及我的感受?記得與陳綰纖對酌時,你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為何與我共飲,就變成了冬夜寒風?”言罷,她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委屈,幾分不解,就像是孩童在尋找遺落的糖果。
楚行被這突如其來的“甜蜜負擔”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輕巧地掙脫開那雙溫熱的手,隨後以一種既不失風度又略帶無奈的姿勢起身,手掌輕輕一揮,仿佛是魔術師施展的小小魔法,輕輕一抹柳妃絮的後頸,她便如同被月光催眠般,緩緩合上眼簾,世界於她而言,暫時靜默。
楚行心裡明白,若不采取這“溫柔的一擊”,柳妃絮今晚恐怕要化身為夜色中的狂風,掀起一場無妄的酒宴風暴。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橫抱起,動作中透露著一種對老友般的關懷,而非任何非分之想,這份分寸感,就如同他在修真路上的每一步,都腳踏實地,不曾偏離。
安置好柳妃絮後,楚行重回桌前,指尖輕觸那溫熱的靈酒,思緒隨著酒香飄散,不知不覺間,月落星沉,一夜就這樣靜悄悄地溜走了。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陸琴軒便如同帶著晨露的清風,輕輕拂過楚行的世界。她手中提著大比的獎賞,笑意盈盈中藏著一絲嚴肅“兩百塊中品靈石,一把由極品精鐵鍛造的飛劍,請查收。”楚行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畢竟,飛劍雖可自行煉製,但免費的禮物,總是令人心情愉悅,更何況,那兩百塊中品靈石,才是他真正的心頭好。
“陸執事親自送來,真是感激不儘。”楚行的語氣中滿是真誠,但陸琴軒並未立即離去,而是坐了下來,那雙明眸如同洞察人心的明燈,話語中帶著一絲埋怨“你,竟是築基期修為?”回想起往昔,陸琴軒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層迷霧所欺騙,但眼前的楚行,氣息依舊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真元波動,她心中明了,楚行定是擁有了隱匿氣息的寶物。
“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呢?”陸琴軒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俏皮,仿佛是在質問,又像是在玩笑,楚行微微一笑,他知道,有時候,保持一點神秘感,也是修真者的一門藝術。在晨光微露的修真殿內,陸琴軒的眼眸仿佛寒星,銳利地鎖定著楚行,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也掩蓋不住那股質問的鋒芒“楚行,你確定你是從柳濕姐——那位傳說中的女修口中,得知自己已是築基期的消息?”
楚行無辜地攤了攤手,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陸執事,這事兒聽起來確實挺離奇,但事實確實如此。我就像個剛學會數數的孩子,被告知自己已經吃下了整整十碗飯,卻不知飽足之感何在。築基期?我也迷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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