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計劃是,先暗中削弱這兩個實力最強的對手,待時機成熟,便以雷霆萬鈞之勢擊敗他們,從而震懾住其他三人。到時候,再將吸取的真元靈氣悄然歸還,這樣既能立威,又能保全自己的秘密不被發現。
畢竟,楚行心中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在這裡立下威名,那麼即便不借給穀康他們靈石,也會有其他的小團體來“借”他的靈石。畢竟,他手中的中天宮大比靈石獎勵,可是讓不少人眼紅的肥肉呢。當楚行再次踏入羨天宮的大門時,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剛踏入草原的“神秘巨羊”,周身環繞著未知的威壓與令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就在眾人還在揣測這位“巨羊”的身份時,楚行身形一閃,仿佛空間都被他輕易撕裂,瞬間出現在了穀康與宗誌明的麵前。他的大手如同山嶽般壓下,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兩人的臉頰,隨後,他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前傾,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將兩人的頭顱猛然按向了腳下的土地。
“砰!砰!”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伴隨著碎石如同煙花般四濺,楚行的這一舉動瞬間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瞪大了眼睛,仿佛親眼目睹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奇跡。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楚行優雅地站起身,輕輕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臉上掛著溫和而神秘的微笑。他緩緩轉向左丘龍、潘豐羽和申芳菲,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期待,微笑著問道“現在,你們是否願意慷慨解囊,借我一些靈石呢?”
這三人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他們如同見到了鬼魅一般,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癱倒在地。畢竟,就連兩位築基後期的強者,在楚行的麵前也如同螻蟻一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按進了地裡。
楚行的實力之強,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心中充滿了悔恨,悔恨自己竟然有眼無珠,向這樣一位強者借取靈石。他們清楚地知道,如果楚行真的動起手來,他們絕對沒有絲毫的勝算。
而古浩氣更是被這一幕深深震撼。他難以想象,連兩位築基後期的修士在楚行的麵前都如此不堪一擊,那麼楚行在與他比試時,豈不是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動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與楚行之間的差距可能大到無法想象。他本以為隻要努力修煉,總有一天能夠追上楚行的腳步,但現在看來,這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借還是不借?”楚行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冰冷的寒風穿透他們的心扉。站著的兩男一女臉色難看至極,頭皮發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他們清楚地知道,連穀康與宗誌明都已經被瞬間擊潰,他們怎麼可能是楚行的對手?
在楚行那如同深淵般深邃的目光注視下,他們終於屈服了。他們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驚恐地對視了一眼後,紛紛乖乖地摸出自己的收納袋,將中品靈石遞給了楚行。
楚行接過靈石,將二百八十塊收入囊中,剩下的二十塊則遞給了古浩氣。他微笑著說道“你的靈石我幫你拿回來了。如果他們因此找你麻煩,你就來找我。”
古浩氣接過靈石,心中五味雜陳。他低聲說了聲“謝謝”,但心中卻充滿了對楚行深深的敬畏與感激。他知道,自己今天能夠平安無事,全靠楚行的出手相助。同時,他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努力修煉的決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像楚行一樣強大。在心頭輕輕震顫之餘,他不禁喃喃自語“方行那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他的力量仿佛星辰大海,浩瀚無垠,遠遠超越了我這凡胎肉眼的極限。”想象著方行先前的從容不迫,他仿佛看到了一頭沉睡的巨龍,在關鍵時刻猛然睜開了它那足以震撼世界的雙眸。
此時,左丘龍與潘豐羽正小心翼翼地攙扶起穀康與宗誌明,兩人的模樣宛如剛從風暴中逃生的旅人。穀康的鼻梁歪曲,嘴角掛著血絲,與宗誌明那腫得如同桃子般的臉龐相映成趣,活像兩幅生動的“戰鬥藝術品”。他們連忙從懷中掏出珍貴的治療丹,小心翼翼地喂給兩人服下,企圖緩解他們的傷痛。
穀康與宗誌明看向方行的眼神,就像是在無儘黑暗中突然遇見了傳說中的惡魔,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抖與敬畏。他們的眼中,方行已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築基期修士,而是能夠手摘星辰、腳踏虛空的仙人般的存在。於是,五人猶如受驚的兔子,連滾帶爬,迅速逃離了現場,生怕再逗留一秒,就會被那股無形的壓力吞噬。
“方師兄,您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古浩氣發自內心的讚歎,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激動,“一出手,便是築基後期的強者也敗下陣來,您這實力,日後定是能夠達到分神期,甚至更高!”說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離去,心中卻燃起了前所未有的修煉熱情,即便知道與方行的差距猶如天塹,也誓要拚儘全力,縮小這份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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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於方行的傳奇,就像一陣狂風,瞬間席卷了整個羨天宮。他的名字——“方行”,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熱議的話題。有人猜測他是築基期小圓滿的巔峰,也有人堅信他已是大圓滿之境,更有甚者,大膽推測他可能是隱藏的金丹期強者,否則怎能如此輕而易舉地碾壓兩位築基後期的高手?
傳言四起,方行的每一場戰鬥都被人們津津樂道,尤其是那次他將對手的腦袋按進地麵的壯舉,更是被描繪得如同神話一般,令人難以置信。
……
與此同時,在沉天宮內,柳妃絮接到父親的傳音符,一臉疑惑地踏入宮殿。柳無敵的目光如炬,緊盯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妃絮,你確定那方行隻是築基初期?”
“是的,父親大人,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柳妃絮堅定地點了點頭,心中卻泛起了一絲漣漪,好奇父親為何會有此一問。
“可你知道嗎?方行他不僅瞬間擊敗了兩位築基後期,還……還將他們的腦袋按進了地裡!”柳無敵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仿佛親眼目睹了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什麼?!”柳妃絮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紅唇微啟,一雙美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由方行親手繪製的、充滿奇跡與未知的世界。在那片被雲霧繚繞的修真界裡,柳妃絮的驚呼聲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縫隙,帶著一抹難以置信的震顫“這簡直是逆天之舉!他,一個築基初期的修真者,竟然跨越了兩個大境界,如同斬破虛空的利劍,瞬間就讓兩位築基後期的強者敗下陣來?父親大人,您這話若是傳出去,怕是要驚掉整個修真界的一地下巴,難道是在編織一個不可思議的夢話嗎?”
在修真者的世界裡,境界之差,猶如天塹,理論上來說,越級挑戰成功的概率渺小得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何況,是兩個大境界的鴻溝,那簡直是挑戰天地法則的狂妄之舉。
然而,柳無敵的眼中卻閃爍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光芒,仿佛他窺見了某個驚天的秘密,卻選擇將它深深埋藏心底,隻在心底默默思量“若那方行,真隻是築基初期,那麼他身上必定隱藏著足以撼動修真界根基的驚天秘密,如同深海中的寶藏,等待著有緣人的發掘。”
一番深談後,柳無敵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柳妃絮先行離去。柳妃絮踏出沉天宮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找尋那個名為楚行的青年,揭開他身上的重重迷霧。
穿過羨天宮的蜿蜒小徑,柳妃絮來到了楚行那簡樸的二層小木屋前。屋內,楚行正低頭沉浸在一本泛黃的《符籙大全》中,似乎完全沒察覺到她的到來。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嘿,你在研究什麼呢?”楚行頭也沒抬,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
“我……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在瞬息之間擊敗兩位築基後期的?”柳妃絮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害怕得到一個無法接受的答案。
楚行抬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這個嘛,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連老天都忍不住幫我。”
柳妃絮聞言,一時語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晌才擠出一句“你……你就會開玩笑。”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決定放下身段,誠懇地說“楚行,我之前誤會你了,以為你在故意裝腔作勢。現在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楚行見她態度誠懇,也就順水推舟“好啦,柳師姐,我都說過了,我沒那麼小氣。如果我真的想占你便宜,那肯定是光明正大,不會在你睡著的時候動手。至於你說的那個‘漏到’,嘿,那隻是個玩笑,意思是我不至於那麼lo。”
柳妃絮一臉疑惑“‘漏到’?這是什麼新奇的詞彙?”
楚行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哎呀,就是不高尚、不磊落的意思。反正說了你也不懂,我還是繼續研究我的符術吧,畢竟這可是我第一次嘗試畫符呢。”
說完,楚行再次埋首於書卷之中,而柳妃絮望著他專注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默默轉身,帶著滿腹的疑問和一絲未解的謎團,離開了這個小木屋,踏上了返回的路途。在她輕盈離去的背影後,楚行緩緩拉開了抽屜的序幕,如同魔術師揭開神秘幕布般,取出了他精心購置的奇異紙張——這些紙張泛著淡淡的微光,據說能承載天地間的微妙靈力。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整個房間的靜謐都納入胸膛,隨後,楚行正式踏上了繪製符籙的奇幻之旅。
不同於初次嘗試煉器時,有經驗豐富的方振海在一旁悉心指導,這次,他如同孤舟獨行者,在浩瀚無垠的符籙海洋中獨自探索,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挑戰。畫符,這門古老而神秘的藝術,對楚行而言,既是探索宇宙奧秘的鑰匙,也是檢驗意誌與耐心的試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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