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昆侖派和紅梅山莊的人來了,說要我們交出曾少俠。”
五弟子段幽輕盈飄入,優雅曼妙,仿佛舞蹈。
乍一進來,便坐到榻上,嬌媚清冷的麵容看向張無忌。
張無忌心下一跳,頓時臉紅耳熱,忙低下頭,不敢與她眼波相觸。
“紅梅山莊?”段譽端著白玉杯,皺了皺眉頭。
昆侖山紅梅山莊,也叫朱武連環莊。
莊主朱長齡和武烈,武功一流,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深受武林各派的敬重。
因為紅梅山莊有個非常牛逼的背景!
武林第一豪門大理段氏!
說白了,紅梅山莊就是大理段氏在西域武林的情報站。
朱長齡是南帝一燈大師的弟子書生朱子柳的曾孫,有女兒朱九真,武功專修一陽指和判官筆。
稱作蛛兒的少女,乃天鷹教少教主殷野王之女殷離。
何太衝知機,忙開口介紹。
自己沒必要如何畏懼,見都不敢見
“這就是那個段譽?”
這一波交手,她深知自己不是這女子的對手。
那老者像貌堂堂,聲音滿是威嚴,正是紅梅山莊的大莊主朱長齡。
眾人望向段幽的目光帶著詫異,大感意外。
她本是何太衝的師姐,當年昆侖派上任掌門白鹿子因和明教中一個高手爭鬥而死,不及留下遺言。
他們身旁還有幾人,正是紅梅山莊之人。
說話之人,是紅梅山莊二莊主武烈之女武青嬰。
“哪來的黃毛丫頭!”
武烈則是南帝一燈弟子武三通的後人,有女武青嬰,武功專修蘭花佛穴手。
班淑嫻輕哼了一聲,假裝岔氣,不再言語。
“鐺”的一聲金戈交鳴之音響起。
“你讓開!”班淑嫻眉毛一豎,狠瞪著他,沉聲叱道。
眾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班淑嫻犯了什麼邪,怎麼無緣無故便來個飛天入地。
鏗的一聲,班淑嫻拔劍出鞘,怒刺而來!
張無忌起身下車,不願給師父添麻煩。
班淑嫻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教訓,心下羞惱之極,口不擇言的怒罵。
見她如此,貝錦儀與周芷若暗自皺眉,卻並未出聲。
她一向毫無顧忌,脾氣極大,此時被一個小姑娘如此嗬斥,如何不怒?
在外人麵前,妻子絲毫不顧自己臉麵,這般喝叱,何太衝委實惱怒。
年輕時班淑嫻長得還行,年紀一大卻顯得比何太衝老了十多歲一般。
段譽無聲微笑,點點頭。
說白了,他還是有些畏懼段譽。
否則一個小姑娘,莫說師姐打了就打了,就算是拔劍殺了,又能如何?
身為何太衝的師姐,她武功極高,足以傲視昆侖。
何太衝沉著臉,站在道德製高點,緩緩說道。
眼前的女子,不管是鸞天部還是幽天部的首領,都不好惹。
得知張無忌被峨眉派所救,紅梅山莊不想招惹滅絕師太,於是請昆侖派掌門何太衝來說話。
她怒火熊熊之下,出手毫不留情,使出殺招,煞氣淩人。
班淑嫻打量了一眼段譽,語氣不善。
若非劍柄上的劍穗在風沙中飄動,怕是極難尋得。
顧不得拍去,起身便衝向段幽,雙眼通紅,狀似噴火,便要找她拚命。
一家人目光森然,特來找張無忌。
以及武青嬰的心上人,衛壁。
“夫人!”何太衝見勢不妙,急忙喝道。
“師姐,算了吧。”
何太衝腰掛長劍,儒雅飄逸。
她身材高大,頭發花白,雙目含威,眉心間聚有煞氣。
再次麵對段譽時,何太衝終於有了些許底氣。
雙方交談,張無忌吸妹功能被激活,又是一場表妹戀表哥的戲碼。
沒想到張無忌見朱九真漂亮,把持不住,將計就計,白嫖了幾晚。
《九陰真經》明明是自己親手挖出來的,怎麼彆人也會?
“小賤人找死!”
否則,昆侖一派顏麵何存?!
更何況這是在昆侖派的地盤。
何太衝借口沒有子嗣,便娶起妾侍來,陸陸續續娶了五個。
此時的班淑嫻,麵色蒼白如紙,呼吸急促,嘴角帶著一抹血跡。
但班淑嫻積威已深,他卻是提不起勇氣反抗。
她沾滿黃沙的身形一躍,身在空中,長劍揮動,爆出一團銀芒,籠罩向段幽。
剛欲上前與張無忌相認,卻被身後一老者抓住肩膀,無法動彈。
何太衝招了招手,讓一個昆侖女弟子將班淑嫻扶回去。
班淑嫻狀如瘋狂,手持寒劍,疾衝而來。
還是不惹為妙!
來時好好的,回不去了,失足被紅梅山莊所抓。
他乃一派掌門,自是知道天龍門九天九部的實力。
更何況,何太衝的話了一向不被她放在眼中。
這些年光是她親手滅掉的門派,就不下十個!
小小的昆侖派,不值一提!
此時已接近正午,太陽靠近了天空正中,雖然是冬季,卻仍帶著燥熱,吹來的風乾燥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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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欲噴火,死死盯著段幽平淡無波的明眸。
此時見何太衝對容貌姣好的段幽如此彬彬有禮,醋意大生,不由大怒,以為他們有染。
身為昆侖派的“太上掌門”,自己丈夫被人打敗,落了昆侖派麵子,令她火氣甚大。
馬車外。
見張無忌無恙,殷離眼睛一亮。
“何掌門,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啊!”
她的膽氣本就壯,素來無懼。
班淑嫻的身體卻驀然飛起,如一隻被踢飛的野雞,劃出一道圓弧,砰然落地。
“段尊主,風采依舊。”
“何掌門也要出手?”段幽聲音清淡,感情不多。
剛才段幽那一拂之力,似是少林派的袈裟伏魔功!
“小賤人!”班淑嫻自地上爬起,渾身沾滿黃沙。
昆侖派眾弟子們的想法多與他相近,雖對段幽之舉大快,卻又不能什麼也不做,任人欺負。
“放開我!”
至於她的師父段譽,武功豈不更加逆天?
“身為一派掌門夫人,不修口德,著實令昆侖派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