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感覺腦袋劇烈疼痛。
他從刺骨的寒冷中醒來,眼睛一睜開。
就看到漫天飄下鮮紅的雪花。
樹上、大地、房子都變成了紅色,猶如鮮血一般,詭異至極。
秦銘起身看到周圍站著有14人。
離他最近的是書生嶽山。
眾人紛紛觀望這詭異的漫天紅雪,神情驚訝恍惚。
嶽山湊到秦銘麵前輕聲道。
“秦哥,左邊那路八人是天道教的,領頭人是狼道人,就是那臉上有疤的道士。
右邊那路5人,是青龍公會的,中間那個美婦人領頭,好像叫什麼紫菱夫人。”
秦銘沒有過去跟這些人打交道。
他和嶽山往左邊走去。
天道教的人都心狠手辣,自命不凡。
而青龍公會秦銘沒打過交道也不認識。
按照他的猜測。
各個組織之間關係應該不好。
他作為五行盟的當然離得越遠越好。
走了百米。
秦銘看到眼前出現的村子,心裡瞬間震驚無比。
這不就是落花村?
幾乎一模一樣!
村口同樣的有家酒肆,還冒著嫋嫋炊煙。
隻是這酒肆與外麵稍有不同,掌櫃的是個老婆婆。
天道教的狼道人和青龍公會的紫菱夫人,帶著人走了過來。
那老婆婆滿頭白發,左手拄著骨頭拐杖,右手拿著掃把清掃著紅色雪花。
老婆婆邊乾活邊用沙啞的聲音低聲問道。
“下這麼大的雪,你們來落花村做什麼?”
紫菱夫人優雅一笑上前來。
“這位老婆婆,我們是路經此地,並沒有惡意。”
“我叫趙四婆,是這酒肆掌櫃的,也是這落花村的村長。
遠來是客,三日後我們落花村要組織祭祀,你們是來看熱鬨的吧?”
“對對對!”狼道人應和道,“趙婆婆說得對,我們的確是過來看熱鬨的,並沒有惡意。”
“看熱鬨?每年這裡都會來看熱鬨的,那牆壁上有我們落花村的地圖,你們看熱鬨的時候彆走丟了。”
眾人抬頭看去。
牆上用漆黑的墨汁畫了一個簡易地圖。
上麵標注了有五個很突出的地方。
淚月湖、佛心寺、風月齋、落花閣、不燈客棧。
趙四婆拄著拐杖緩緩離開。
她嘴裡依舊說著話。
“來這裡看祭祀的,可以住在不燈客棧,我老婆子住在風月齋,人老了不喜歡被打擾,彆來我這裡。
另外我們這落花村有規矩,天黑不點燈,走路莫回頭,一人不進廟,兩人不看井!”
秦銘聽到兩人不看井。
他餘光一瞟就看到田地儘頭,那裡有一口很大的水井。
井邊有六個簡易的壓水機,鏽跡斑斑的,被紅雪覆蓋。
“彆看了。”老婆婆聲音沙啞的說道。
“那是口枯井,已經乾枯千年多了。”
眾人全部愣在原地!
默默念著趙四婆所說的話。
天道教個子高大的李勇望著遠處趙四婆的背影。
“彆聽她的,危言聳聽,我上次闖過一次靈境,很簡單就過了!”
“說得對!每個靈境都是穿越者或原住民的怨氣殘魂凝結而成。
跟什麼規矩不規矩有個屁關係!”
秦銘並不打算在這裡停留。
他立即給嶽山使了個眼色。
兩人沿著右側小路離開。
結果才剛踏出兩步。
天道教的狼道人就轉過頭來冷聲道。
“你們兩個是乾什麼的?”
青龍公會的紫菱夫人與一眾穿越者紛紛轉過頭來。
嶽山本來想說自己來找妹妹的。
結果秦銘攔住他搶先一步。
“各位,我們剛好路經落花村,沒想到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個靈境。”
天道教李勇嘲諷道
“一個淬體三重,一個淬體二重,修為這麼低,乾脆殺了算了!”
“彆彆彆!”秦銘趕緊擺擺手笑道。
“我聽人說靈境裡麵很危險,我們肯定會死,不用你們動手。
而且就算如果死不了,我們得到的精魄也雙手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