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說。”
“我們都知道墨棘青章習慣生活在水裡極深地方,如若它要來陸地上隻能是大雨天,氣壓……額,就是它隻能在大雨天才能完全離開水域,但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但這段時間夠它抓走人了,而且下雨天墨棘青章在陸地上行走毫無痕跡,仿若鬼魅。”
陸阡源和蘇晏臻以及旁邊的於雪凝,聞言都沉默了。
陸阡源沉聲開口,“我們調查的最後一位失蹤者,三天前也下過一場暴雨。”
“那第一位失蹤者呢?”蘇晏臻忙道。
陸阡源的聲音緩緩而出,“第一位,同樣。”
“一次兩次可以說意外,可三次都是……”
於雪凝的語氣猶疑,聲音越來越小。
但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真的是墨棘青章抓走的失蹤者,那它基本可以確定是聽命於一股不明的敵方勢力。
“此處到底駐紮著哪方勢力,既然能夠讓八階魔獸聽命行事,定然不是什麼普通勢力!”蘇晏臻沉聲道。
“可是……他們的目的會是什麼?”陸阡源思緒煩亂,低聲呢喃。
“先這樣吧,天色已晚,先回去休息吧,等各組彙報完,具體再做打算。”
回到屋後,簡單清潔一下,虞挽躺在床上思索,背後那股勢力駐紮在這臨溪鎮到底有何目的,為什麼要抓那些人?
虞挽腦中一陣靈光閃過,他們難道在找什麼人?
抓了一個接一個,都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如果最後一位失蹤者也不是,那下一個雨天,他們會不會再次出手?
起身看了眼熟睡的雪凝,算了,明日再說吧。
翌日一早。
虞挽她們收到了陸師兄消息,午時後到大堂集合討論。
虞挽上午沒事兒,便想著去街上逛逛。
虞挽現在出門都習慣了用神識探路,她現在的神識強大了許多,用神識看比肉眼看見的又遠又清晰。
這不,人還沒走出衙門,就看到了門前一個猶猶豫豫的女子,在門口徘徊。
待她走出門,就見那女子飛快的躲到了門口石獅子後麵。
虞挽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也不見她上前。
虞挽乾脆在石階上坐下了,終於等了一刻鐘左右,那女子慢蹭蹭的挪步過來。
“這位大人,您是在等我嗎?”女子貓一樣的聲音,要不是虞挽耳朵好用,怕是都聽不清她說的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等你?”
“我……我,我看到您出來的時候好像往我這兒看了一眼。”
虞挽聞言挑眉,觀察還挺細。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我……我也不知道。”女子聞言想說什麼,但又不知從何開口,兩條細柳般的眉毛緊緊揪在了一起。
虞挽見此柔聲開口,“沒關係,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你不必緊張。”
“我,我弟弟,好像也失蹤了。”
虞挽聞言眉峰一動,靜待下文。
“六個半月前,他那天晚上突然回來,跟我說他要出去一段時間,不讓我找他,他說會偶爾寫信給我報平安的。
一開始的三個月他每月都會給我寫信,但是後來,這三個月他一封信都沒來過,我懷疑他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大人,他會不會也是被人抓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