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進入城門,摸了摸肚子,今天沒吃辟穀丹,還真有些餓了,算了,正事兒要緊,先去薑府看看情況。
走在街上,虞挽有些感慨,上次走在這條街上時,她初來到這裡,走在街上唯恐被認出來,隻埋頭向前走,都沒抬頭看看這街兩邊的風景。
如今看的仔細些,雖不如玄天鎮繁華,但也是人來人往,看著比臨溪鎮還熱鬨許多。
走了約有一刻鐘,就看到了薑府的牌匾。
隻是遠遠看去好像掛著白幡?
虞挽心中疑問,誰死了?能掛白幡怎麼說也肯定是個主子。
這薑府正兒八經的主子也就薑孟氏、薑父、薑姝的娘那薑楊氏,薑玉宸和薑姝都不在,不可能是他們,難不成是二房哪個死了?
臨近薑府,虞挽穿上三師姐送的追風履,直接掏出一張隱身符貼在身上,就進了薑府。
虞挽走到演武場,竟然沒人?
又往後花園而去,她從進府到現在,竟然隻遇到了三個人,還都是步伐匆匆,像是有急事的樣子。
到了後花園竟還是沒人?她便跳上房頂,向前院書房而去。
終於,書房有人。
虞挽蹲在屋頂,神識探向房內。
“二伯,我已經進踏入修仙路,便不會在世俗界停留太久,所以這薑府家主之位你可以放心坐。
我如今回來,隻是想查明父親的死因,您到底還有什麼不可說的?”
虞挽聞言眉峰微動,薑元縝死了?一年前不是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就死了?難不成被仇殺了?
“這……子軒,不是二伯不告訴你,實在是二伯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那您就將那天發生的事說給我聽,仔細想想,事無巨細。”
“那你先讓我想想。”
“自然,二伯慢慢想。”薑玉宸移步至座椅前,拂衣而坐。
薑元銘看向薑玉宸的眼,浮現出一抹狠戾,複又想到他如今的實力,眸中的狠戾忽的消失,變成了深深的忌憚,深深思索了所有事情之後他隻能垮著一張臉苦笑。
“子軒是在不是二伯不告訴你,實在是,毫無痕跡啊!大哥他就是六日前就在這書房裡突然暴斃的啊!
如若不是丫鬟進來送水,可能全府的人到現在都不知大哥已死啊!”
屋頂的虞挽聞言微微挑眉,看樣子薑元縝死的不簡單啊!就是哪個大能屈尊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小鎮,殺了個普普通通小家族的族長?
眼看隱身符的時限到了,虞挽想著屋裡坐著的薑玉宸,便又掏出了一張,貼在了身上。
薑玉宸聞言皺眉,深深看了一眼薑元銘,的確從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他並沒有撒謊。
可是怎麼會……是父親得罪了什麼人嗎?
“二伯,我父親他近些年有什麼牽扯身家性命的死仇嗎?”
薑元銘聞言立刻就搖了搖頭,這些時日他也尋思了很久,所以立刻便能給出答案,“沒有!雖說因為子女皆入了仙門,大哥他行事難免帶了些傲氣,但要說牽扯性命的仇人那肯定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