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睡了大半天,打吊瓶,處理傷口,折騰了快一天,
譚新終於醒了。
醒來發現自己還在人間差點哭出來。
昨晚被折磨成那樣,也知道了那女人是恒宇集團大老板的人。
躺在病床上被漂亮小護士喂水的時候,看著看著,譚總的火又上來了。
氣的要死,那姓孫的狗東西,差點害死他。
惹了富豪,他當然不想這樣,
但要是對方好說也行,不就是個女人嗎?他放了就是。
開了門上來就是一頓打啊,打就打吧,
結果後來他還被帶去船邊,倒掛半宿,
命根子被廢,昨天差點就死在那了。
更重要的是他又沒對她怎麼樣,都沒得手呢,被折磨成那樣。
恒宇集團是什麼強盜土匪的組織嗎?
譚新漲著一張豬肝臉,身下麻的一點知覺都沒了,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蛋疼。
哭已經哭不出來了,簡直絕望到崩潰。
在醫院躺著,期間也沒閒著,撥了電話過去。
他弟是s市公an局的副局長,在係統係統可是有靠山的。
對方富豪又怎麼樣,
一個商人,再怎麼說?總乾不過用權的吧。
再說他被打成這樣,命根子還不知道有沒有救,人都差點死了,
譚成接到電話來醫院的時候,
看著床上這位,差點認不出人樣的哥哥,還在叫著要他抓人。
他差點一腳把他踢到床下去。
"你乾嘛"
譚新扶著腿一躲,牽動到身上的傷,又疼到嗷嗷叫。
"我乾嘛,你都說你乾嘛了,迷j婦女,你現在能耐越來越大了。"
"這我可不認啊,我都沒得手,最後還是那小子抱走了。這還沒進嘴的肉,我這最多是未遂。但你看看我身上被打的,我以後還怎麼傳宗接代?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吧。你哥哥我昨天差點死在湖裡,他們那是故意殺人,懂嗎?我這是命大活下來了,這兩者性質能一樣嗎?咱們這可是法治社會,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他媽的你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
譚新看弟弟氣的又要過來動手,連忙扯著嗓子求饒。
譚成氣成這樣,當然是有原因的。
以往自己哥哥的那些屁事,他給擦屁股的還少嗎?
之前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他哥給一個小姑娘弄的,人家差點去跳樓,
好在對方家裡窮,啥背景都沒有,最後用點錢壓下去了。
玩個女人,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是男人當然懂。
但玩的女人也得看看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