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上午的會,就新材料這一塊的審批權問題,恒宇集團之前是頭疼了很久。
楊昌作為經濟信息化局的ju長,手裡捏著這塊審批,而集團要想長久穩定的持續這個項目,就必須經過沐塑的楊振那邊。
不過現在都是親家了,楊振自然不會為難女婿,
互幫互助,就是這個意思。
當初製定的戰略計劃裡,股東一致同意的聯合戰略,雖然省了不少費用成本還有資源。
但因為什麼,心中又有些浮動。楊振這個人貪心的很,恒宇集團核心的科研成果都要共享。老頭子精明,嘴上說的好,可不吃一點虧。
計劃推進已經兩年多了,合作項目有條不紊的推進。兩方投入的巨大的人力和財力,真要斷,一天兩天的,也沒那麼容易扒拉乾淨的,需要從長計議。
“謝總,聽說你半個月前去長濱玩啦?”
開了一上午的會,謝硯舟正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功夫,
有人來了身邊。
男人緩緩睜開眼,看著麵前坐著的女人。
眼皮微掀,拿起桌上剛才秘書倒的茶,喝了一口。
楊怡芊看他也不接話,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心裡有氣,但臉上的笑容還是沒變
“你和陳朗兩個,玩一個小白花?什麼鶯鶯的是吧,我都不知道謝總原來還有這種癖好了。”
碧綠的鐲子今天就戴在了手上,楊怡芊知道謝硯舟回了京市一趟,謝家還給她帶了鐲子回來。
當時收到鐲子她的心裡也是有些甜蜜的,但知道了那些消息就又不高興了。
雖然兩人都訂了婚,但他哪有點人家未婚夫的自覺,
這人對自己的時候,私下冷冷淡淡的,
但他在外麵倒是玩的花,
又是小白花,
這讓她想到了上次在研究所見的那個女孩子。
都是一群小表子,長得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做的都是下賤的事,勾彆人老公睡覺呢。
而狗男人們,無論什麼個厲害的背景,人模狗樣的,私下又都吃那些女人的這一套。
“你從哪看到的?”男人放下杯子。
“我從哪看到?你們去潛水的照片都被拍到短視頻上發了。我說謝大老板,你玩歸玩,麻煩你也在公共場合注意一下影響。有什麼不好的花邊新聞,公關那邊,被連累的也有我們沐塑的形象。”
楊怡芊冷笑。
“唔,下次注意。”
男人似乎是聽她說的有道理,點頭。
拳頭打在牆上,狗男人連解釋一下都不解釋了,楊怡芊心裡堵的要死。
她盯著麵前男人那張雪白的麵皮看,看著看著,瞳孔微縮。
“你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卷起來的手臂上,赫然是一道抓痕,有些紅腫,沒出血。
但在男人白皙有力的手臂上,顯得突兀。
謝硯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是昨天去顏初那的時候,被她抓的。
他身上還有呢,小姑娘脾氣不小,被她抓的地方不少。
哪有什麼鶯鶯,他身邊就隻有個叫初初的小東西罷了,男人的腦海裡浮現那張漂亮的小臉,心裡笑。
下次是得讓她剪指甲,晚上洗澡碰到水還是疼的。
這抓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楊怡芊說出口後,看他還一副坦然的樣子,心頭微炸。
是誰?那個鶯鶯嗎?
楊怡芊又在後悔上次電影發布會上沒罵得更狠一些了。
狗男人看著氣人,
但他那張臉還有身材,上過人物專訪的雜誌封麵圖,就連她小姐妹看到他,都在誇他未婚夫帥,
調侃要有多少小姑娘拜倒在他的西褲下。
她也是見多了帥哥的,那些個小鮮肉,雖然年輕,但和他相比,總覺得是少了成熟的男人味兒。
謝硯舟身材高大,西褲下的長腿垮在那兒,把一身灰色的西裝都穿的這麼有型,跟模特一樣。
楊怡芊心裡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