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婷婷來找她玩,本來說好晚上在她那過夜的,結果被經紀人接到後又走了。
現在最不想麵對的就是他。
顏初坐在車裡,睜眼看外麵的風景,要把他當空氣。
一時,車內又凝滯住,
男人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苟,身上大衣剪裁精良,儼然是一副要去參加晚宴的樣子,
謝硯舟看著身旁的顏初,從上車以後,都沒看她抬頭過。
已經三天了,顏初雖然沒拉黑他,但選擇這種冷戰的方式,
他發什麼她也愛回不回。
晚上說要見朋友,他自然以為是她的借口,等跟著過去看到她真去接了個女孩子上車,原本臉上陰沉的表情也鬆開。
“你還要和我冷戰幾天?”
冷戰?那是男女朋友之間才用的詞,她和他之間,哪裡用得上這個詞了。
“謝老板有工作要忙,元旦不是還有活動參加嗎?你去陪你未婚妻,來糾纏我乾什麼。”
女孩子話裡的酸味都要溢出來了,身子坐的離他有八丈遠,整個人恨不得貼在車壁上。
她不過來,謝老板隻能自己挪過去。
“好香,換洗發水了?”
手臂撐在後座靠上,謝硯舟懶懶的低頭,暖熱的香氣從女孩子雪白脖頸間發散出來。
謝硯舟一隻手臂用力,摟住她的腰,把她從後座椅上抱起來。
“你乾什麼。”
被迫坐在他的腿上,懷裡的女孩子扭來扭去要下去,被男人輕拍了一下屁股。
“乖,陪我待會。”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想看到她。
這幾天工作的時候,腦海裡還會不由自主地飄過她的那張臉。
這兩天她不回消息,視頻也不給他打了,已經三天不讓他留宿了。
晚上抱不到她軟軟香香的身子,他甚至睡覺都不舒服。
男人本來焦躁的情緒,現在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氣後又被安撫住,
就這麼抱了會,身體的感覺來的洶湧,喉結微滾,男人低頭過來纏她。
細碎的吻落在脖頸間,女孩子不配合的亂動,
掙紮間,顏初的頭發都亂了。
她今天化了妝,現在弄得他下巴那裡蹭到的都是口紅印,在他那白皙的皮膚上異常明顯。
真是煩人的沒完了。
顏初羞惱地使出吃奶的勁兒推他,謝硯舟順著她的力度往後,懶懶散散地倚靠住靠墊,長腿把她圈住,笑的可惡極了。
男人衣服的前襟被她剛才抓的亂了也不在意,眼底的yu念翻上來,又來揉她的唇瓣。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男人聞言動作頓住,顏初連忙從他懷裡爬起來坐好,拿濕紙巾把蹭到嘴邊的口紅擦掉。
看她在對著小鏡子整理,又不看他,謝硯舟過去抓著她的手,也要她給他擦下巴處弄到的口紅印。
顏初掙不開,泄憤似地按著紙巾,恨不得把他搓掉一層皮。
“我等會有個宴會參加,你陪我一起。”
謝硯舟止住她的手,無奈地自己接過濕紙巾。
之前是他一個人去,這種場合,帶未婚妻也是很合適。
但現在看到她又想著帶她去了。
謝硯舟把她在懷裡翻了個兒,打量一圈看她身上的衣服。考慮了下,她的衣服得換掉,妝發也需要弄一下。
“不去了,我要回家。”
顏初搖頭。
也有好多天沒回家了,拒絕了謝硯舟的提議。
第二天一早,顏初跟著媽媽去了三姑家那兒。
姑姑家在下麵的縣裡,有點遠,一早坐了火車去,半個小時到了。
給表妹月月訂婚買的東西,除了香水還有一套床上用品。
見了麵後,三姑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看她帶了東西,又怪她亂花錢,臉上是喜笑顏開的。
訂婚是在縣裡的一家飯店,兩個新人換了新衣服,家裡擺上裝飾,沒有弄更多的形式。
菜實惠,滿滿一桌子人,請的都是親戚。
顏濤帶著妻兒來了,顏初和她媽坐一起,一大桌子人,吃的倒也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