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初渾身癱軟地靠在車後座,劇烈的喘著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車子停在路邊,車窗玻璃完全升起,把車後座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男人垂眸,牙齒咬著指間剛才碰到的地方,
空氣裡充滿了絲絲繞繞的甜香,都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把軟下來的女孩抱在懷裡,單手繞過她的腰,把她圈在懷裡。
“不是說了嗎?耐心等我一段時間。”
顏初抓著衣服,扣上麵的扣子,過程中,手抖地還扣錯位置,
眼睛一眨,淚水差點要掉下來。
謝硯舟貼著她白軟的臉頰吻,看她頭低著也不出聲,貼過去仔細看,
女孩子眼眶都紅了。
身體的燥熱沒有得到舒展,剛才也沒做,但男人明顯心情好了不少,
嘴裡哄著,幫她把弄亂的衣服拉上去扣好。
謝硯舟一早趕過來,一個小時的汽車車程。
剛才他也是氣狠了在車裡,
現在抱著她,拉著她的手碰觸那裡,自然是想和她溫存,提議要去酒店的時候,
顏初狠撓了他一下,
“嘶…”
謝硯舟吃痛,鬆開了懷裡的人。
偏頭一摸,脖頸處粗糙的表皮起來一道,
果然流血了。
男人的眼底沉了下去,蹙眉:
“下手這麼重?”
“你無恥。”
看她的眼眶裡已經有淚在打轉,男人心裡微哂,歎了口氣:
“好,這次是我不對,我今晚不碰你,但下次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
“你和我鬨可以,但無關的人不能摻和進來,初初,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
問她什麼時候回去,也不說話,他下午還有事趕回去,臨時又要走。
大老遠跑來一趟,一個笑臉都沒見到,還收獲了脖子的血痕。
謝硯舟臉上抽痛,無奈笑:
“看你給我抓的,嗯?回去被人看到怎麼解釋?我晚上還有會要開。”
他穿的淡灰色外套,皮膚白皙,脖子上的抓痕刺目,
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顏初不說話了。
下了車,看女孩子毫無留戀的走,招呼都不打,
冷戰似乎還在繼續,
謝硯舟揉著眉心靠在車裡閉目養神。
顏初回去賓館後,一氣之下,把他所有的聯係方式拉黑。
心裡憤恨,她以後都不要再見他了。
顏母看女兒出去相親大半天,下午回來了,注意到她臉色很差,著急過去問,
被顏初含糊過去,隻說看電影累了,現在要睡。
又在旁邊開了一間房,也不管她媽在那罵她亂糟錢,又問那男孩怎麼樣的,
門一關,阻擋住一切的聲音。
半夜的時候,手機電話鈴響的刺耳,迷迷糊糊間,她拿起來看,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很多遍。
顏初不明所以,點了接通。
“喂,請問你是叫顏初嗎?是婷婷那天在電玩城,我們見過的”
焦急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來,顏初聽著有點耳熟,應了一聲,
聽她說婷婷,猛地想起來,是昨天那位戴眼鏡的經紀人。
“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是婷婷的經紀人,想麻煩你,你能通過那位謝總謝硯舟,聯係到陳朗嗎?我打婷婷電話裡留的陳朗電話沒人接,她被人帶走了,我”
顏初一凜,聽她聲音裡焦急的快要哭了,忙問:
“你彆急,我這就聯係他。”
“好,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