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s市的那幾處彆墅她都知道,想要過去查看,去問他的秘書,結果都被不硬不軟的擋了回來。
說是謝總吩咐,暫時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是怕她看到裡麵有那個小賤人住的痕跡吧。
她這正宮的身份在他這裡完全不被當作一回事。
下人都這個德行,一點不尊重她,那還用問,自然是他授意的。
他在外麵養女人,現在她連過問的權利都沒了。
楊怡芊氣得心裡直抖。
他原來不是這樣的,之前還會跟她一起去爸爸那。
是賤人破壞了他們的家,她當然有權管。
她是他們謝家正兒八經的媳婦,再過不久就要完婚,嫁到他們謝家去的。
她就算做什麼,謝硯舟有些不高興,但她到底還是他未婚妻,和外麵的野女人哪裡一樣,
他總不至於真的對她做什麼的。
這樣想,楊怡芊又有了底氣。
“你昨天去乾什麼了。”
看他自打她進來以後就一直晾著她,現在問話,又看他臉也拉下來了,楊怡芊倒也意料到了,
也是,那個小賤人回去會和他告狀也不稀奇。
楊怡芊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平靜,做了美甲的長指,繞著披散在肩上的長發玩,她語氣淡淡道:“去給人做思想教育了唄,我還能做什麼。”
“我說過,不準插手我的事,你聽不懂是嗎?”
狗男人養女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楊怡芊看他的臉完全陰沉下來,聲音也不由提高幾個度:
“是你先不尊重我,你自己算算你推掉多少次的活動了,我現在一個人過去,我爸都在問我是不是沒給你伺候好。我未來的老公整天不回家死在彆的女人那,我扞衛我的家庭,教育外麵偷彆人老公的賤人我有什麼錯?”
“嘴巴放乾淨點。”
謝硯舟冷冷道。
他是要為了外麵的賤人和她吵架啊。他都不在意她的麵子了,她還和他客氣什麼。
楊怡芊的臉色扭曲了一瞬,她氣得發抖:“我嘴巴不乾淨?那也比不過她陪酒臟。她這種欠男人g的小表子,家裡是根都壞了,上趕著陪男人睡覺的貨色,你竟然還能當個寶貝一樣,你是不是有病啊。”
楊怡芊氣瘋了。
她倒是想溫柔,但狗男人都不理她,天天把她當空氣。
甚至現在是連吵架都找不到他人了。
她遲早會有一天會被他的冷暴力逼瘋的。
男人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由著她發瘋,那雙眼始終冷冷的看著她,一點感情都不帶。
吵架就是為了拿態度,楊怡芊看他臉色鐵青,隻冷冷瞥她一眼就要走,
她連忙追上去拉他。
黑眸陰翳,謝硯舟鐵青著臉,抓住楊怡芊攀上來的雙手,
“你乾什麼,啊好疼”
男人的力度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頭上的冷汗直冒,手腕疼到要死,楊怡芊拚命地踢打著他的腿。
他男人猛地鬆開,女人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未婚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