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再三和林溫文說了自己沒事,說了自己回家的打算。
林溫文自告奮勇說要送孟津稚回家。
孟津稚看著他的樣子,知道自己拒絕不了,隻能點頭。
林溫文把孟津稚送到家樓下後,還想上來喝杯茶,被孟津稚拒絕了。
孟津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手指蜷縮片刻,轉身回到家裡,她看著家中的裝修,略微喘出一口氣,隨後窩在沙發裡,等待夜裡的到來。
六點剛過,彪哥的電話和車就到了樓下。
孟津稚下樓。
彪哥把她送到一家會所麵前,給她遞了一個紙袋子,“過會會有經理帶你進房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明白嗎?”
孟津稚垂下眼,默默道“我明白。”
彪哥沒再說什麼,揮揮手,讓孟津稚下車。
孟津稚頭也沒抬,直接走進會所,越進去,越能聞見裡麵紙醉金迷的味道。
明亮的燈照在大廳每個角落,看著平平無奇,實則充斥著昂貴的味道,這裡的每一個服務生都是低著頭,看都不敢抬頭看。
孟津稚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一個身著西裝的經理出現。
他看了孟津稚一眼,問“彪哥介紹的?”
孟津稚柔順地點了頭,
經理“跟我上來吧。”
孟津稚跟著經理走到一間房間前,經理把門推開,讓她進去換衣服。
隨後,他給她講了這裡的規則。
能夠出入這裡二樓的人,都非富即貴,還需要驗資,所以她最好自己小心點,彆過會進房間得罪人。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一點——
在這裡,客人如果要求,服務也是定製的。
就像是孟津稚即將要去的那個包廂,客人提前要求,所有進去的服務生都得跪著。
所以,過會孟津稚進去,也是要跪著的。
跪著給客人上酒,上菜,不能抬頭看客人。
權利和資產在這裡就是絕對的權柄,能夠買到最好的服務,也能最大程度的折辱一個人的自尊心。
孟津稚唇角抿了抿,她深深吸一口氣,“我明白。”
經理嗯聲,或許是看她從進門到現在都很溫馴,於是寬慰道“你明白就行,這裡的客人不會無端刁難人,你也彆擔心。”
孟津稚輕輕點了點頭。
彪哥給孟津稚的衣服不算太暴露,屬於該漏的漏了,不該漏的沒漏。
孟津稚看了兩眼,給自己化了一個大濃妝,把真實的眉眼隱藏起來,便跟著經理出了門。
經理把她領到一間房麵前,輕輕敲了敲門。
裡麵男人聲音懶洋洋,帶著輕微熟悉感“進來吧。”
孟津稚看了經理一眼,低下頭,跪在地上,端著酒水一步步‘走’了進去。
經理就站在門外,看著孟津稚往裡前行。
孟津稚的頭很低,看不見沙發上的人臉,但是能夠聞見屋內酒味四溢。
她看著桌上空掉的酒瓶,微微垂下眼,再伸手,把端上的酒一一替換上去,詢問“需要把這些空瓶換下去嗎?”
男人聲音喑啞“新來的?”
孟津稚“是。”
她的頭更低了一些,整個人的身體都快伏在地上。
昏暗房間,隻剩下兩三盞燈亮著,她越低頭,曼妙窈窕的身影愈發勾人,該翹的翹,該凸的凸。
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她纖細脊背上。
察覺那道強烈目光,孟津稚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呼吸都帶上幾分困難。
她沒說話,額頭觸碰到地麵,撫慰她恐慌的內心。
一室寂靜,落針可聞。
孟津稚高度緊張,也就沒有注意到包廂還有人在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