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你覺得你這個樣子還能騙過我嗎?”
她側目看向身側的彪哥。
彪哥上前,一隻手狠狠掐住孟津稚的下顎,下顎傳來的疼痛迫使孟津稚抬起頭來。
尖銳指甲劃過臉皮,寧願冷笑“大家都是狐狸,玩什麼聊齋,你敢說你沒聽見?”
孟津稚唇線抿緊,咬死道“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寧願後退半步,嗓音森冷“既然你不清楚,那就不要怪我了。”
孟津稚心頭沉了沉,“你到底想做什麼?”
寧願膽子很大,當初敢當街撞人,現在能做出什麼更極端的事,也不一定。
寧願沒說話,彪哥一隻手提起孟津稚,側目掃過周圍。
“你們過來。”
幾個男人聞言,上前靠攏。
彪哥說“寧小姐說了,務必要讓這個女人死之前嘗嘗男人的滋味,你們就幫忙滿足一下她。”
其中一個黃毛不自信地說“我們?”
另一個是跟在彪哥身側多年的,他看著孟津稚那張臉,頓了頓,問“那頭真的不會過來找麻煩嗎?”
他們沒有說出名字,卻指向很明顯。
說的是孟津稚背後的薑徊。
孟津稚在車上的話還是讓不少人心生忌憚,他們隻是小嘍嘍,無足輕重,彆碰了女人,到時候被推出去當炮灰。
彪哥笑罵了一句“正牌未婚妻都發話了,你們怕什麼?”
說著,他斜斜睨了一眼旁側的寧願。
寧願臉色難看,但是沒有辯駁。
薑徊從彪哥手上保下孟津稚的事,多少還是讓她如鯁在喉。
彪哥招招手,“再說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不碰,以後彆說老子不給你機會。”
孟津稚蒼白著一張臉,她長得很漂亮,又是突然被綁過來的,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稀爛,領口風光大展,看的人一陣火熱。
幾個男人終歸是耐不住彪哥一而再再二三的勸說,往前走了幾步,把孟津稚圍了起來。
孟津稚呼吸繃緊,手指掐緊掌心,努力控製著身體不發抖。
越堅貞的人,越容易引起他人的淩虐欲。
男人們看著孟津稚的眼神愈發的火熱,到了一種讓人惡心的地步。
就在這時,空曠的地下室叮咚一聲。
寧願低頭一看,眼神難看到極點。
“等等——”
彪哥不滿回頭看過去,寧願是雇主,他把臟話忍住了。
寧願說“我們換個玩法。”
彪哥“什麼?”
“我要讓她臨死都記得這份屈辱的玩法。”寧願冷冷道。
她還沒有出口惡氣,怎麼能讓孟津稚這麼快死去。
封征是第一個發現孟津稚失蹤的人。
收網行動成功,他就撤了不少跟著孟津稚的人,隻是在孟津稚必走的路上安排人進行監控。
然而這一撤,就發現出了異常。
一個定點等孟津稚回家的下屬給他發消息。
說,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孟津稚還沒有回家,問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封征斜斜倚在沙發的身體一頓。
他預感不太好。
心頭一跳,他下意識打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