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分明是那種聲音,難怪剛才江誌鋒會匆匆掛斷電話,又會顯得不耐煩。
而且,這叫聲似乎還有點和我老婆的像。
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好想問一問,奸夫淫婦,你們在哪裡,我這就殺過來。
可聽著,聽著,這聲音又有點像邱曉燕那個騷貨的。
啊,啊的特彆的浪!
我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我老婆現在,在旅館,肯定沒和江誌鋒辦事。
“江總,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按壓下心中的思緒,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江誌鋒已經劈裡啪啦,說了一堆的話。
而,我什麼也沒有聽進去。
電話那頭,江誌鋒聽到我的問話,躺在床上,嘴角不禁揚出一絲得意的笑。
但,他也隻是扯動嘴角,並沒有發出任何的笑聲。
所以,我並不知道情況。
“不好意思,江總,我……”
我有些尷尬。
“沒事,我都清楚!”
“工地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大事,你養家糊口,也不容易!”
“我總不能讓琴琴的老公沒了工作,那她豈不是要過苦日子?”
江誌鋒把‘琴琴的老公’這幾個字咬的很重,我聽了,莫名的感到不是滋味。
“你放心吧!就算材料找不回來,你也還是工頭!”
江誌鋒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聽到他的保證,我微微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感恩戴德,但還是有一絲感激的。
……
掛掉電話後,我便報了警。
很快,警察就來到了工地。
經過一番調查和詢問,果然和我預料的差不多,我成了最大的嫌疑犯,然後便被警察給帶走了。
然後,經過一天一夜的審訊,我才被放了出來。
出來後,我便得到了消息,偷走施工材料的人竟然是二強。
這誰信啊,二強雖然有些心眼,可是他剛被邱曉燕從三樓推下去,腿腳都不行,怎麼偷?
爬著偷嗎?
可,警察給出的回複是,二強主動的認罪了。
這不就是在頂罪嗎?
但,我也泥菩薩過江,不好說什麼。
能讓二強頂罪的,無非就是邱曉燕和江誌鋒。
也不知道大強是怎麼想的,自己親弟弟這麼遭罪,卻愣是沒站出來,放個屁,還抱著邱曉燕的大腿。
那騷貨的味道就那麼香嗎?
懷揣不平靜的心緒,拖著略微疲憊的身軀,我沒有回工地,跟周老板說明情況,反正他現在忙得不可開交。
我去了旅店,找我老婆。
自從昨天我們兩人分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我被關了一天,她竟然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這個賤貨!
是不是在和奸夫廝混,所以什麼都忘了。
而,就在我來到旅店的時候,一問前台小妹。
結果,她卻說根本沒有看到我老婆,像我形容那種美若天仙的女人怎麼可能來這種小旅店。
我失望打算的離去。
這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