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亦妃氣喘籲籲地看著霍歌,她現在沒其他想法,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沒品,看到她這辛苦也不幫忙。
她都沒有發現,她已經入戲,她現在就像一座醞釀了許久的死火山,即將噴發!
“哦謔,力氣還挺大的嘛!”
霍歌給劉亦妃拍了近鏡頭的特寫之後,對著劉亦妃說道,“累不累?熱不熱?”
“累你媽!熱你大爺!”
劉亦妃把行李箱重重的往地下一頓,然後爆了粗口,“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品的男人!”
她對著霍歌亂打了幾記空氣拳,甚至她還加了幾記撩陰腳,看樣子要是霍歌敢上前,她非斷了霍歌命根子不可!
霍歌火上澆油,一拳揮出,停在劉亦妃的鼻子前,“有招有式啊,想切磋一下嗎?我告訴你,我可是散打冠軍!”
“喂,有種你就來打我呀!不打我,你就是小狗!”劉亦妃的肺真的快要被氣炸!
“我從來沒打過女人,現在也不例外!”
“你不敢打嗎?你不是沒打過女人嗎?來呀,打我呀!”
“我給個機會你先動手,你打我一巴掌,我立刻可以破了從來不打女人的記錄!”
“呸呸,就你這種無膽廢物,還想我先動手!我呸!”
霍歌的眼神驀然變得陰冷,頓時讓劉亦妃如澆雪水清醒過來,這荒郊野外,她可打不過人高馬大的霍歌。
“讓開!”
劉亦妃把行李箱提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朝霍歌走去,走到院門前,還用肩膀把霍歌頂了一下,將霍歌撞開,“讓一讓,好狗不擋路!”
“汪汪!”,霍歌狗叫幾聲,舉著攝影機繼續拍攝。
他走進院子,指著院子左側的老槐樹拍了起來,“這是我們家祖宗在此建屋時種的樹,有500多年曆史,比我的年紀都大,我得叫它一聲槐祖宗!”
“哎,這棵歪脖子樹,正好適合你自掛東南枝!”
劉亦妃這時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拍戲,把自己對霍歌的怨氣全都撒了出來,說話也變得尖酸刻薄。
“小小年紀倒是挺牙尖嘴利的”,霍歌撿起一把上麵都是鏽跡的鐵鏟,“當啷”一聲扔到劉亦妃腳下,“開始乾活吧,先把院子裡的雜草給我鏟掉!”
劉亦妃一腳把鏟子踢開,“你還是不是男人,這種活也叫我來乾?”
“我是很正常的男人,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惹我!”
“憑什麼呀?”
“就憑你媽進我李家的門,還得經過我的同意!”
“你以為我稀罕進你家的門呢?我們不稀罕!”
“不好意思,你們還真得來我家做牛做馬,不然你去年治病的那些幾萬塊錢,你媽都還不起!”
“你說什麼?治病的錢是你爸給的!”
“確切的說是我給的,我爸找我借錢,然後轉借給了你媽。”
這個時候,劉亦妃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幾萬塊錢看著不多,但對於戲裡角色是窮姑娘的她來說,卻是一個天文數字。
霍歌語出驚人,“之前你媽的意思是,如果還不起錢,要麼她嫁給我爸,要麼你嫁給我,我這人心善,讓我爸選擇了你媽!”
“什、什麼?”
劉亦妃被震驚到手腳發麻,“你們怎麼能這樣?逼人下嫁!”
“這是你媽說的,可不是我們提的,我也不想選你,你彆自作多情。”
“我、我很差嗎?在村裡,多的是人來我家提親!”
“你這種小屁孩,跟太平公主似的,我沒興趣!還提親,你這病秧子,給彩禮都不夠交藥費的,誰敢娶你?!”
“誰、誰是太平公主?我、我隻是還沒有發育!”
劉亦妃被氣得滿臉通紅,她一挺胸,挑釁地看著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