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齡差。受二十三歲(高智商,跳級,畢業早),f傅修宴三十歲。夏央對傅修宴始於見色起意。傅修宴對夏央初見驚豔於顏值,二次見麵被歌聲所惑。搭訕後被他的性情勾起了極大的興趣,進而迷失了自我。夏央算是一個小釣係吧,性子是可愛的傲嬌,所以勾搭人的時候,也隻是高傲的試探。傅修宴卻恰恰很懂他。夏央卻因為在感情方麵過於單純,往往到了釣的最關鍵的時刻就退縮。傅修宴每每被夏央的刻意勾搭釣的心癢無措,卻在他退縮的時候強勢而上。就是那種小小的拉扯感。】
“下次換個地方見麵。”傅修晏起身離開時眉頭微擰,語氣裡充滿嫌棄。
坐在他對麵鬱遲,一改方才和傅修晏談事時的正經樣子,吊兒郎當的敲著二郎腿癱在真皮沙發裡“我這兒怎麼了?就這麼不受您傅大少爺的待見。”
“太吵。”傅修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頭也不回的徑直出門,徐特助已經先他兩步打開包間的門。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混雜的吵嚷聲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迫不及待的擁擠進開了門的包間內來。
傅修晏滿臉不耐,大步朝外走去。
鬱遲“嘖”了一聲,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儘,頗有些怨氣的把酒杯推到桌子的另一邊“我這地兒不好嗎?不說彆的。隻這酒,都是彆的地方難得一見的。我今天還拿了酒窖裡珍藏的來招待他,可他竟然,竟然……”
鬱遲伸手,顫抖的指著方才傅修宴坐著的地方,茶幾上是應傅修宴的要求,給他泡的一壺茶。
“他竟然在我的酒吧裡喝茶!!!我覺得我的月色都臟了!!!”痛心疾首!
月色,正是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
是鬱遲年少時玩鬨似的開的酒吧。也是傅修宴嫌棄“太吵”的地方。
雖隨意開著玩的酒吧,但鬱遲有錢,且舍得砸錢。
月色,倒也被他經營的有模有樣。
不同於其他酒吧的魚龍混雜。來月色的,基本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或和朋友組局在樓下放鬆消遣,或在樓上定個包間談談生意。
大家都知道這裡是鬱家公子的產業,沒人敢在這裡放肆。
助理小林早就習慣了自己老板每次見了傅修宴之後,都要吐槽半天。
偷偷翻了個白眼“老板,剛您安排我跑腿給傅總準備茶具的時候,可還是很積極的。再說了,您都知道傅總不愛這種地方,以往每次在外談事都是去喝茶,今天您怎麼還偏偏把人約到這裡?這不是您自找的嗎?”
小林心裡繼續腹誹人傅總喝茶怎麼就臟了您的酒吧了?人傅總多高雅,真要論起來,還真說不好誰臟了誰。
鬱遲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叼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順的牙簽,手指在手機上飛快的點了幾下,頭也沒抬的冷冷道“我做什麼,還要跟你交待?”
小林心裡一緊,自己老板大多數時候看著吊兒郎當的。可他跟著鬱遲許多年,自是知道這那隻是表象。連忙認錯“老板。是我逾越了。”
小林看著老板的臉色,見他並沒有真的生氣,試探著開口“不過剛才傅總提的事情”
鬱遲放下手機,正色道“我這個老同學也是個狠人,接手公司不滿三年,就坐穩了位置。今天他提的要求,雖然短期上看著咱們沒有什麼利益可圖。可年之後,咱們公司市值還能能翻一番的。更何況”
小林伸著腦袋湊近一些,準備聆聽老板的教誨。可鬱遲卻不再言語,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上麵跳出來一條新的消息,鬱遲樣勾了勾唇角。
小林很少見到自家老板這個樣子,像是有點?寵溺?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不過到嘴邊的話還是轉了個彎,八卦的語氣十足“老板,這,誰啊?”小林指了指老板的手機。
“我小表弟。”鬱遲站起身,把手機揣兜裡,徑直走出包間。
小林麻溜的跟上“鬱總,您什麼時候有小表弟了?哎,還有,您剛才說‘更何況’,何況什麼啊?”
鬱遲沒有回答小林的問題,隻道“時間到了,走,帶你看熱鬨去。”
看熱鬨,好呀,他最喜歡看熱鬨了。
他們二樓大廳找了個可以俯瞰一樓舞廳全景的位置,施施然坐下。
侍者見到老板過來,連忙開了鬱遲專用的酒,麻利的端上來。
鬱遲坐下後就一直盯著樓下的舞池看。
小林不明所以,可他知道,跟著老板,準沒有錯。也在對麵坐下,望向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