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在家很是懶怠的過了幾天。
期間表哥鬱遲百忙之中抽空來了一趟。
他還是對夏央不放心。
也對於自己幾句話就能說服夏央放棄傅修宴,更是沒有信心。
生怕自己單純、善良又金貴的小表弟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被傅修宴勾走了。
鬱遲突然襲擊,到了夏央家裡,見到他寶貝的小表弟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這才安心。
之後又拐彎抹角的再三確認,他沒有出過門,也沒有見過傅修宴,更沒有和他有任何聯係之後,鬱遲才徹底放了心。
看著夏央好好的吃了給他特地帶來的夏央愛吃的飯菜,鬱遲眉開眼笑的離開。
可剛出了門,鬱遲心裡又覺得十分憋氣。他的小表弟這麼優秀,他傅修宴竟然不心動!
小表弟都親自製造機會,讓傅修宴來認識他了,這人竟然還這麼不識趣!從小到大,他本人都沒得到過小表弟這樣特殊的對待!
傅修宴竟然不上趕著來討好他的小表弟?向來隻有他小表弟不想要的東西,哪有彆人看不上他小表弟的!
鬱遲越想越是氣憤。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但凡和徐徹有工作溝通的時候,鬱遲總會找機會拐彎抹角,明嘲暗諷的暗刺一下傅修宴。
徐徹一開始還以為鬱總是不願合作了,格外憂心。可細細觀察下來,鬱遲的事情卻依然做的乾淨漂亮,遠遠超出徐徹一開始對他的預期,這更讓徐徹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徐徹也沒多少時間糾結於鬱遲的態度就是了。
他最近很忙,忙著給他的老板置辦新的房產。
夏央在家裡懶懶散散的窩了一個星期之後,家裡的門鈴第一次響起。
在家一個人待著,習慣了清淨。門鈴驟然響起的時候,夏央神情滿是厭煩。
像是自己的領地被突然侵犯,是一種來自本能的抗拒。
此時他正在三樓的音樂工作室。午睡醒來就已經在過來,在這裡坐了兩個小時,卻幾乎沒有任何產出。腦子裡有一點東西閃過,可他總是抓不住。
所以雖然他本不予理會按門鈴的人,可心裡的煩悶也無處安放。乾脆打開了可視門鈴,看看是哪個倒黴蛋在這個時候闖了上來。
看到可視門鈴裡的人時,夏央微微一怔,隨後玩味的挑了挑眉來了。
夏央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滿意。
便光著腳去了電梯,在一樓隨意趿了一雙拖鞋,親自出了院子去開門。
傅修宴一套深色手工休閒西裝,長身玉立等在門口。
很快就見到夏央出來,周身冷峻的氣質瞬間柔和下來。
隻是隨著人越走越近,傅修宴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和昨天一樣,依然是一套白衣。隻是今天是一套更為輕薄的真絲家居服。領口開的更大,鬆鬆垮垮的,傅修宴看著上衣的領口隨著他走路的動作,慢慢下滑,直到右邊整個肩膀都裸露在空氣裡。
夏央剛把門打開,還沒說什麼。傅修宴先開口了“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