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後悔了,特彆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為什麼要多嘴?!
就因為那句話。傅修宴把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
隻在傅修宴抱著他去浴室清洗的時候,才有了些意識。
抬手想打那個滿臉饜足的人,可根本抬不起來,沒有一點力氣。
傅修宴像是知道他想做什麼。拿起夏央的手往自己臉上拍。
說實話,他把人抱來浴室,才發現,自己太不知收斂了。
夏央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十分懊悔。
特彆是看到夏央連手都抬不起來的時候,傅修宴眼眶都要紅了。
心裡把自己罵了八百遍。
夏央終於躺到柔軟的床上,打著哈欠,強撐著和傅修宴說話“現在有安全感了嗎?
“什麼?”
夏央說話像蚊子哼哼,傅修宴附耳朵過去。
“我想趴在你身上睡。”
“好。”
傅修宴把夏央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雙手緊緊的環住夏央的腰。
“你現在有安全感了嗎?”夏央再次問傅修宴。
傅修宴一時晃神。
“我對你不是一時興起,不會嫌棄你年齡大,也不會想要兒女。我現在想要的隻有傅修宴。多久我不敢保證,不過現在的的確確是真心隻想要傅修宴的。”
傅修宴怎麼也沒想到,夏央的“獻身”竟然是因為這個,是為了安撫他。
一時間胸膛充滿的熱流。
“夏夏……”
“感動嗎?”打著哈欠問。
“嗯。”
“那下次彆這麼nong我了,太累了……”
傅修宴果斷拒絕“不行。換一個要求。”
換什麼?傅修宴平時對他多順從。很多時候不用他開口,傅修宴都給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就隻有這點要求,可這個男人在床上為什麼這麼不聽話!
夏央懷疑,剛剛看著自己紅了眼眶的傅修宴,是自己的幻覺。
他就是秉持著,我錯了,但我下次還敢!這種念頭是吧?
夏央氣的去掐他的腰。
可他那氣,與其說是掐,倒不如說是撫摸。
傅修宴握住夏央的手親了親。
夏央的手實在太好看了。
又白又細,平時乾淨修長,看起來跟藝術品似的,可一旦多了點薄粉,又顯得嬌豔勾人。
就跟它的主人一樣。
“夏夏還想要?”
“要你個頭!”
“那就彆勾引我了。你是第一次,不能過度,會傷身體,還是要收斂一點的。下次,下次一定讓夏夏儘興。好嗎?”
夏央的白眼簡直要翻出天際。
“嗬嗬!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