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不動聲色的偷偷勾了勾唇角,然後正色道“端正些。這是什麼場合你也這麼輕浮?”
傅修宴看了一圈,整個廚房隻有他們倆人“什麼場合?這種場合多適合調情。”
說著又往夏央嘴上啄了一口“真甜。”
夏央哼了一聲,把他剝好的紅薯拿過來,咬了一大口,腮幫子都鼓鼓的。跟吃食物的鬆鼠一樣。
“真香啊。”
傅修宴生氣了“比我還香?”
夏央瞪了他一眼,轉個身背對著他吃。好像特怕傅修宴會和他搶一樣。
隻是到底沒舍得吃完。傅修宴剛把手洗乾淨,夏央就湊了過來“呐,我吃不下了。便宜你了。”
傅修宴低頭一看,還有一大半的紅薯。這哪裡是吃不下,明明就是特意留給他的。
傅修宴咬了一口“嗯……的確很香。不過,不夠甜。”
夏央瞪眼“怎麼不甜?超級甜的。這是我下午跟著老鄉去地裡親手挖的!”
“是嗎?可是我吃著確實不怎麼甜。”
夏央生氣了“你彆吃了!我自己吃。”
夏央恨恨的咬了一口。下一秒就被傅修宴擒住下巴親了上來……
嘴唇廝磨了一陣後直接從他嘴裡卷走了紅薯“嗯,這樣才是甜的。”
那模樣,活似是個流氓痞子一樣。
“你這樣,真像個趁著月黑風高夜,翻牆去調戲人的采花賊。”
“我就是要采你這朵高嶺花。村裡那麼多人都惦記著你。我得趁著你爹媽沒在家,和你生米煮成熟飯,這樣才能捷足先登。”傅修宴又開始演起來,一邊說話一邊步步逼近夏央,直到把他逼到牆角。
“你怎知我父母沒在家?”
來的路上樂安已經把情況告訴他了。村裡平時沒來過外人。所以除了村民家裡其他並沒有可以住宿的地方。
夏央的來意村長已經知道。他晚上趕不回來,所以乾脆讓夏央去他家裡住一晚,等他明天早上回來。
村長家裡一個人沒有,鑰匙還是村裡其他人給他的。
傅修宴把夏央桎梏在牆角,邪氣十足“我當然是打聽清楚了。你爹媽走親戚去了,路遠,今天不會回來了。小公子,你今晚注定是要成為我的人了。”
夏央把頭側撇過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極力壓製哭泣。
傅修宴湊上去,在他耳朵上輕輕吹了一口氣“乖,先彆哭了。省點力氣,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夏央身子一抖,然後低頭在傅修宴的肩頭咬了一口。不輕的力道。不過因為天冷衣服穿的厚,所以並不疼。
可傅修宴卻還是故意痛呼一聲“嘶……真是牙尖嘴利。”
然後脖頸處傳來一片濕熱,和有些怯生生的聲音“你想讓我怎麼哭?”
傅修宴的手緊緊的掐著夏央的細腰,呼吸粗重“你想怎麼個哭法?高興的哭?還是疼的哭?”
“我想……這樣。”夏央在傅修宴的喉結和耳垂處輕輕的tian。加重了的呼吸恰好噴灑在了傅修宴敏感的地方。
傅修宴不受控製攬著他的腰,把人往懷裡摁了摁“小公主,怎麼這麼主動?”
夏央一改之前柔弱怯懦的模樣,笑的像一隻得逞的狐狸“你覺得為什麼我爹媽去走親戚,獨獨沒有帶我?又為什麼今天家裡隻有我一個人,這麼晚我還亮著燈,沒有鎖門?”
“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