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不記得主動權什麼時候轉到了傅修宴那裡的。隻知道等他能思考的時候,人已經被傅修宴抱回了臥室,身上的衣服也都早已經不知去向。
傅修宴卻依然衣著整齊,連扣子都還是整整齊齊的扣著。
“我的衣服呢?”
傅修宴耍賴的裝無辜“不知道,不是我動的手。”
“你的怎麼還在?”
傅修宴又繼續一本正經的耍賴“可能是夏夏隻顧著脫自己,沒顧上我吧。”
夏央撇撇嘴“衣冠禽獸。”
然後就被傅修宴掐了一把“說誰呢?”
夏央十分誇張的嗷嗷著疼“你家暴我!”
傅修宴又輕輕捏了他一把“是誰先說自己老公是衣冠禽獸的?”
夏央被他捏的又羞又窘“你是誰老公?我不認。”
傅修宴拿出兩個紅色的本本,在夏央眼前晃了晃“結婚證在這,可由不得你不認。”
“給我。”夏央伸手搶,卻撲了個空。
“你要它也沒有用,老公替你收著。”說罷就放到床頭櫃裡,並上了鎖。
“有一本是我的。”
傅修宴把人圈在懷裡,附和道“是是是。都是你的。”
“那就給我。”
“我是你的,我得東西當然也是你的東西,我收著也就是你在收著,沒有區彆。乖,怎麼做點正事。”傅修宴抱著夏央,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床上。
“做什麼正事?”夏央裝作不懂,故意問他。
“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夏央覺得應該做什麼?”傅修宴把玩著夏央耳邊的一縷碎發。
夏央眼神轉變,滿是魅惑的勾著傅修宴“可以啊。不過,你不許動。我來。”
傅修宴勾唇“夏夏今天這麼有興致?”
“彆廢話,躺好!”夏央一個翻身,把傅修宴壓在身下,兩人的位置顛倒,夏央跨坐在傅修宴的身上。
夏央起身的突然,把傅修宴嚇了一跳,怕傷著他,也就隨著他的動作順勢躺在床上,右手牢牢箍著夏央的腰,左手護在他腦後,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摔倒,磕了碰了。直到夏央坐穩了,才把護著他腦袋的手放下,然後就看著夏央笑。
夏央被他那露骨的眼神盯得心尖發顫,指尖都變了粉色,差點要打退堂鼓。可就在要落荒而逃的那一秒鐘,看到了傅修宴眼底的挑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夏少爺,從來不知道“輸”字怎麼寫。瞬間湧上來無儘的勇氣。
眼波流轉,夏央又變成了那個一舉一動,都滿是風情的樣子。像是傅修宴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他的時候那樣。
夏央的食指從傅修宴的耳後開始慢慢往下滑,經過他的下巴,落到了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傅修宴等著夏央的手指繼續移動。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然後他就看到夏央對他勾著一抹狡黠的壞笑,緊接著有溫熱柔軟的皮膚在自己喉結處輕柔的打轉,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