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聲驚雷在腦海中炸響。
沈禦後退半步,不停的喘著粗氣,再抬眼時,眸中些許清明。
這次送聖旨和賞賜來的是宮裡有地位的大太監,賞賜裡不隻有兩位美人兒,還有一壺助興的酒。
酒,是大太監在晚宴的時候盯著他喝的。
這酒裡有些什麼,他知道,但卻無法拒絕。
大太監說“前些日子將軍府老夫人參加了太後的賞花宴,說起大將軍的子嗣問題,老夫人滿麵愁容。”
“太後娘娘知道聖上要賞賜將軍,這才順道在聖上那裡討了恩賞。”
“沈大將軍,這是聖上和太後娘娘的一番好意。”
沈禦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想起宴會上大太監的話便無奈歎氣。
溫婉久久沒聽到他說話,摸索著站起身往前走。
“你彆過來,好好待在床上。”
聞言,溫婉悻悻的坐回去,果真沒有亂動。
沈禦拿起桌上茶壺,灌了一肚子冷茶。
溫婉擔心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沈禦煩躁的拉開椅子坐下,低頭看了自己身體一眼,又彆扭的轉了個方向,背對著溫婉。
他粗聲粗氣的說“晚宴的時候喝了些酒,有些醉了而已。”
“你哄鬼呢?你那不是醉,分明是在發情。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溫婉莫名其妙被他啃了一口,沒打人就算不錯了,所以說話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沈禦被她一罵,心虛的垂下眼眸,“不算吃錯,隻是那酒……”
他還在斟酌說辭。
溫婉卻直接說“壯陽酒?”
沈禦“……你能不能有一點兒姑娘家的矜持!”
溫婉冷笑,“不就是壯陽酒,有什麼好矜持的?男人那方麵有問題,也不用諱疾忌醫,該吃藥就得吃藥,更何況隻是酒而已。”
沈禦“……”
他還擔心嚇到她,現在看來,他是多慮了。
沈禦咬牙切齒,“你倒是懂得挺多!”
比他懂得還多!
溫婉謙虛的擺擺手。
“行了,現在不是爭論誰的知識儲備更豐富的時候。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能忍得住嗎?”
攻守易位,沈禦還有些不太適應。
他試探著問“我要是忍不住,你……要幫我?”
溫婉點點頭,“這是自然。咱倆這關係,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
沈禦滿臉震驚,似乎不太相信,隨即他又躊躇起來。
“這、這不行,我不能……”
溫婉打斷他的話,“這有什麼不行的?放心,我手上還是有勁兒的,我動作利落點兒,肯定能讓你少受些苦。”
沈禦聽著這話,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你,準備怎麼幫我?用……手?”
她這是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居然連這些手段都懂?
溫婉理所當然,“不用手用什麼?好了,你彆磨嘰了,你找根棍子過來,我們動作快點兒。”
“找棍子?”沈禦越聽越心驚。
玩得這麼花的麼?
溫婉已經挽起袖子,“我記得柴房有根燒火棍,用來敲人應該合適。”
“敲?”
沈禦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要打暈我?”
“不然呢?”溫婉不耐煩的說“你忍不住的話,也就隻有打暈你這一條路了。你彆跟我說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