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大的?”
感覺自己大腦就沒在你這兒清醒過的比利茲挑起一邊眉毛,下意識這麼問你。
“老套路了,看過電視劇嗎?”
你衝他搖搖頭,麵不改色“這件事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很明顯了,就跟我預想的差不多。”
“想必為我們預定座位的神秘魔身份很高,根據地獄裡的行事風格來看,對方說什麼……對我們有不同的待遇照顧,實際上就是想從我們這兒撈一筆。”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摩西有點狐疑的問。
“很簡單,那名神秘魔的身份值得對方這麼做。”
你聳了聳肩,刻意沒有往好像有點心虛的薇婭和比利茲那邊看。
“雖然不知道那名陌生魔看上了我們幾個的什麼,但是很顯然sfdd的經理和老板都覺得我們這幾個人中,有人和那位神秘魔有關係……地獄裡不同階級的貧富差距應該不用我說吧?想從我們這兒撈一筆也算正常。”
“原來如此……那你說的跟你預想的差不多又是什麼意思?”
好像終於有點反應過來了的摩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從他過來找我們的茬開始,我就已經想到之後會發生的所有事了。”
很快便用起今天天氣還不錯的語氣說出驚人發言的東方罪人笑了一聲。
“打個比方,剛剛發生的事情就像你玩一個已經通關過很多遍的遊戲,作為一個玩家,你早就摸清楚了這個遊戲所有隨機事件的走向。”
“如果你想讓事情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你隻需要施加一點點外力……或者修正一些沒用的瑕疵。”
比如那些粗暴按住ip成員的餐廳員工,也比如那些圍在你身邊吵吵鬨鬨還喜歡囉嗦是非的罪人。
處理掉這些東西對你而言隻是殺給猴看的雞罷了。
傲慢環的風向來又臭又腥,甚至還夾雜著一股不可名狀的奇怪臭味,但這個時節吹在身上卻總歸是暖和的。
可在■■■用平靜的聲音說完這句話後,ip的小惡魔們卻覺得莫名有些涼嗖嗖的。
地獄的魔大多也不把彆人的命當回事,但是不知怎麼的,眼前的東方罪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又帶著另一種意味深長的危險。
“哼……遊戲……是嗎?”
站在你身邊的薇婭露出一個了然的笑。
你的這番形容對於她這種青少年而言可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從哪裡開始?你用遊戲作比喻,最後總得複盤吧?”
明示你說清楚些的小女魔看上去來了些興致。
“那我們逐漸推導也可以,在所有因素的影響下,至少有一條線是最明顯的。”
並不介意給薇婭解釋思路的你咳嗽了一聲,慢吞吞地開始娓娓道來。
“首先,他們認為能從我們身上賺筆大的,而在我們之間有魔明牌了自己的重點身份後,從那位經理的態度可以推斷出他瞧不起我和小惡魔們。”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發現了大魚,而其他雜魚,他大可以不屑一顧。”
你並沒有把薇婭是那個重點身份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你決定在這裡裝糊塗。
“這是第一樁因果,因為我和小惡魔們的親近,導致了這家餐廳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從大魚那裡坑錢有多少種方案?這件事在整場‘遊戲’中是未知的,這件事有太多不確定性。”
“因為我不確定這家餐廳會怎麼做,那我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所以,我需要做的就是把未知改成已知。”
說到這裡,聲音很輕的你眯起眼睛,臉上淺淡的笑意不改。
“在我們從來沒有來過這家店的基礎上,他們大可以推出餐單上沒有的昂貴菜單。”
“突然塞給我們一場歌舞然後告訴我們這是專門為我們準備的表演也好,隨便拉一個人告訴我們是‘群星親啟’並要求我們為此付錢也罷,畢竟我們之中沒有魔見過祂。”
“既然這樣,那麼還不如我自己提前選擇一個能夠得到簡單且確定結果的行為——外帶食物。”
“在知道撥動這個陷阱不會有什麼‘致死’嚴重後果後,我選擇觸發祂。”
“……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讓經理看到你攜帶了外帶食物?”
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的薇婭驚訝的看著你。
“你這文縐縐的說了一大堆,到底啥意思?”
看上去好像被你說的話完全繞進去了的比利茲在旁邊瞪大了眼睛,直呼你是神經病。“你瘋啦!?說簡單點會死嗎?”
他不爽的問。
“這很簡單!這麼說吧,就像■■■在和這家餐廳打架,■■■不知道對方會出什麼樣的招式,但是如果■■■簡單的出拳,那麼餐廳就肯定會躲避,這個結果是肯定的!”
看上去好像有點激動的薇婭同旁邊沉不住氣的小惡魔解釋。
“因為不確定餐廳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所以■■■主動出手,‘強迫’對方做出了‘躲避’這個行為,因為她能令這個行為無效化……這樣說你能聽懂嗎?簡直就像電影一樣!太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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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好像完全被戳中興趣了的青少年做出一副激動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