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留夏隨後又為自己的失望,覺得可笑。
他信她才有鬼了。
許珍妮在這時昏死過去,陸衍沉見狀,趕忙抱起她。
血滴滴答答一路。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
蘇秀梅跟在他身後,在鬼哭狼嚎。
周遭人議論紛紛。
“雖說許珍妮當小三破壞人家家庭,但肚子裡的孩子到底無辜,怎麼能把她推下樓呢?”
“還是在人家的歐陽小姐的畫展上!”
“所以啊,這種殘疾人還是得離遠一些,誰知道是不是心理變態!”
樓上。
鐘艾簡直開心死了。
許珍妮懷了陸衍沉的孩子,她一樣看不爽。
現在那孩子多半是要保不住了,許珍妮能不能活還是一碼事,許留夏肯定要倒大黴。
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許留夏,你從前就經常對珍妮動手,逼得她躲到國外去,現在好歹看在她的孕婦的份兒上,忍一忍啊,我都沒辦法用歹毒來形容你!”
“就是,孕婦也打,有娘生沒娘教!”
許留夏的目光,帶著銳利看向那人。
“怎麼?事實還不讓人說啊?”鐘艾見狀,聲音拔得更高。
下一秒。
許留夏身前就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鐘小姐是吧?我聽說您中學都沒念完,家裡花錢在海外給你買了個文憑?看樣子是真的,說話法盲成這樣。”
韓承澤的語氣溫文爾雅,卻帶著嘲諷。
“你就是許留夏那個出軌對象啊?”鐘艾不是個能吃癟的,反正今天是要把能潑的臟水,都潑到許留夏身上,她大聲喊起來,生怕有人聽不到似的,“我們剛才在休息室裡,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許留夏可是為你維護你,才把珍妮推下去的!”
“你看到她推了?”韓承澤冷聲問。
鐘艾一噎,“這兒就她和許珍妮,不是她是誰?難不成是珍妮自己滾下去的?”
這話一出。
鐘艾自己都愣了一下。
“這麼多人看著,許留夏是瘋了,才會當著大家的麵兒把她推下樓!至於是不是許珍妮自己滾下去的,我會查的。你們造謠誹謗侮辱許留夏,等著吃官司吧。”
“哎喲,我怕死了!小白臉一個,你算什麼東西,敢威脅老娘?”
“他是我阿弟,你說他算什麼東西?”
歐陽玫瑰上樓,路過那攤血的時候,臉色難看極了。
鐘艾幾人一愣。
歐陽玫瑰很快走到幾人跟前,視線帶著責備掃了一眼韓承澤。
韓承澤卻將許留夏護得更緊。
“歐陽小姐……沒聽說您有弟弟啊?”
這男的明明姓韓!
“我乾爹是韓建邦,他是韓建邦的小兒子,怎麼就不算是我阿弟呢?”歐陽玫瑰的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讓吃瓜群眾聽清楚。
歐陽玫瑰十分護短。
她可不管許留夏是什麼人,又做了什麼。
底下那些呱噪的東西,罵許留夏就罵,還要嘴兩句承澤,那就不行了。
鐘艾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看熱鬨的也紛紛震驚。
傳聞中,韓建邦的確有個老來子,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鮮少有人見過。
因此也有人說,那隻是個傳聞。
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個人,且儀表堂堂,一看就是青年才俊!
就是……
怎麼和陸衍沉的老婆裹在了一起?
“韓……韓老爺子……”鐘艾嘴角扯了扯,再看韓承澤的時候,眼裡已經沒了剛才的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