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不我來處理?”老陳見這一幕,趕忙自告奮勇。
陸衍沉看起來已經十分暴躁了。
“嗯。”
陸衍沉蹙緊眉,厭煩的應了一聲,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去。
“阿衍哥哥,全世界我才是最愛你的!許留夏根本不愛你,你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許珍妮嚎哭起來。
老陳趕忙關上病房的門。
“沒良心!負心涼薄!!”許珍妮掩麵嚎哭。
老陳“……”
“珍妮小姐這又是何苦呢?”
“老陳,許留夏懷孕的時候,阿衍哥哥沒見過她對不對?他分明就是沒見過!”許珍妮還是接受不了,許留夏能懷陸衍沉孩子這件事。
任何人都可以,除了許留夏。
她不能輸給許留夏的!!
老陳反應極快“見過的。”
許珍妮一怔,哭都忘記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怕您生氣動了胎氣麼?所以就沒讓您知道……你也不想想,我家少爺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和少奶奶新婚不到三年……”
老陳的虎狼之詞就此打住,留足了讓許珍妮遐想的空間。
許珍妮再遭雷劈。
難道歐陽玫瑰真的是在胡說八道?
好端端的,她為什麼要胡說這種事?
老陳看似和善,但看著許珍妮的眼眸深處,籠著陰雲。
這位許珍妮小姐,看樣子是很難安分了。
保不齊她是不是真的會把少爺戴了一頂綠帽子的事兒說出去,他得上一點手段了。
老陳出了病房沒一會兒。
就進來了幾個白大褂。
許珍妮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注射了一針。
她滿麵驚恐,昏昏沉沉任由那幾人上另外一張病床。
恍惚間。
她聽到其中一人說什麼“病患精神出了嚴重的問題,已經拿到了轉院手續,現在將其轉去專業的精神病院醫治。”
精神病院?
許珍妮想要逃。
可四肢都像是被灌了鉛似的,分毫動彈不得。
隻能任由自己,像是一頭牲口一樣被拉走。
郊外莊園。
茶室熱氣騰騰,許留夏和謝家二老相對而坐。
她和從前一樣,仔細的泡茶。
但最後隻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靠在座椅上,抬眼看向對麵的二人。
“直說吧,找我們回來要做什麼?”謝老夫人見狀,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是為之前那事,的確是我們欠考慮。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確不知道花匠想要你的性命,現在你還活著,花匠……花匠這輩子都得躺在病床上了,也算得了懲罰了……”
許留夏並沒有問過,花匠的下場是什麼。
但聽老太太這樣說,大概率是手腳都被廢了。
不過,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蘇秀梅失蹤了。”許留夏不冷不熱的開口,“和我當初被你們從警局弄走,是一個路數,二老沒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