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雪偷偷地跟著那個男子,在途中發現有的人家晾有小孩的衣服,隨手順了一件。
那個男子拐了兩個路口後來到一個僻靜之處,進入了一間小房子。
飲雪見窗口不遠處有一棵大樹,心想這正是最佳的窺視點連忙跳上權上隱蔽起來,極目遠視,觀察屋裡動向。
不料那監視看守是個死腦筋,他把人丟在地上之後就搬來了一把椅子,翹手正襟地坐在了那裡,眼睛從開始到現在就死死地盯著這倆孩子,身子一動不動。
飲雪等得心焦,在樹上套上衣服之後就下來,在地上摸了一把泥土抹在了臉上之後,大膽地去撞開了門。
那人一驚,大聲喝道“你是誰?”
飲雪拚命地揉著眼睛,壓著聲音裝出哭泣的樣子說“我半夜出來尿尿!不知道家在哪裡了!”
那人不因為她是個孩子就放鬆警惕,冷笑道“我們這裡沒有孩子!你到底是誰?”
飲雪心頭一驚,為防止詭計失敗,突然靈機一動原地打滾起來,故意撒野說“我要回家!”
那人見狀立即變得心煩起來,起身走過去想製止飲雪亂喊亂動。
正要伸腳踢昏飲雪時,隻見飲雪避過之後伸手在他腰間用力一點,頓時整個人像木樁一樣倒下。
飲雪為防止他開口大叫,立即將人一掌拍暈。
飲雪按照配方讓卜氏兄弟服下解藥後,等得一小會兒,這兩人就恢複正常,小聲地叫著“姐姐!”
飲雪馬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讓他倆噤聲。
她小聲吩咐著二人“你倆現在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不是我們幾個叫的話,千萬不要現身!知道嗎?”
卜學文見她要離開,忙問她乾什麼去。
飲雪看得出這小家夥想要幫忙,於是搖手連聲拒絕“我現在要去給小褚幫忙;聽我的話,快帶著弟弟去藏好!”
褚英傳不敢靠得太近那間大屋,聚神遠視時,清楚地看到田巳正坐在其中,有兩個下人在給他身上的傷口上藥。
“難怪蒼玄說與這壞人產生不了獸靈感應,原來他的獸靈能力比我還弱!似乎連自愈能力也沒有!”
褚英傳正想得出神時,視線中突然走進了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此人除了一臉狠毒麵相之外,身上盤著一條碗口粗的大蛇自腰身攀附纏繞而上,嘴上一直吐著信子。
這冷血動物不停地四處張望;為避免與它對視,褚英傳立即縮下了身子。
他為了偷聽到更多的信息,馬上貓腰潛行,大膽地再走近一些。
隻聽那高瘦男子厲聲責備著田巳“我早跟說過,你的靈能修煉不夠火候,蒼玄這種級彆的靈獸不是你對付得了的!想不到你不聽,非要正麵跟它交手,你看你傷成了什麼樣子,現在還能活著回來算是走了大運了!”
田巳應道“長老不要動氣,我原先並不打算與它對戰,想把人偷偷擄回來。哪想到那老頭十分鬼精,在我麵整了一出‘臨終托付’的戲!”
長老爭辯道“既然你的計劃被打斷,乾嘛不先忍一忍,然後再找機會下毒呢?”
田巳搖頭說道“像蒼玄這種級彆的狼靈,靈感太強了!隻要我不小心泄露出半點靈氣被他察覺的話,更是什麼計劃都做不了!”
獸靈能力如不是特意小心隱藏,很容易從氣息上靈感出來。田巳跟蒼玄是交往多年的好友,竟然把獸靈能力藏得密不透風;其用心之險惡、用意之深遠,令人不寒而栗。
“我若是用毒就必須發動靈力,那必然引起蒼玄的警惕。引起他有所防備之後再起衝突的話,我必死無疑!”
那長老頓時無語,又教訓道“那你也應該先回來召集人手,然後在半路伏擊才是上策!說到底你還是有欠考慮!”
田巳解釋道“那更不行!不是長他人誌氣,就算集全族之力,我們也無法留下蒼玄的性命!它一旦逃脫回去,必帶大軍前來將我們一族消滅得乾乾淨淨!”
偷聽到這裡,褚英傳覺得田巳確實有過人才智。
蛇的行動力與狼根本無法相比,如蒼玄全功發動,這些不入流的獸靈者根本不是對手。
長老不再嘴硬,痛心疾首道“唉!早知如此,我就不讓你去做這個差事!如果今晚你不幸戰死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滅族之禍!”
隻聽田巳說道“我部族從百年前開始按古法修煉獸靈之力至今,成與不成全靠運氣。如果我部族可以樹立起圖騰神柱的話,哪怕全族死剩最後一人,也是值得的!”
如今早就沒人按古法修煉去追求獸靈能力了,其原因是成效太低,不成即死。
獸靈能力經曆了數百萬年的進化,各個種族都在不同時期出現過極少數的偉大先賢。
為了能使獸靈能力代代相傳,那些先賢們也是一代一代進行著不懈的努力。
經過無數的失敗嘗試之後,先賢們終於成功地掌握了人獸通靈的奧義,使這樣超能力開始有效地傳承下去。
這個奧義,就是圖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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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擁有了圖騰柱,人獸通靈就不再是元古那個時候“不成即死”的碰運氣。
因此,獸靈圖騰是各個種族最偉大的遺產,也是獸靈能力的點金石。
褚英傳這時才明白,田巳和那長老原來是想獲得“蛇靈能力”這一族人的先驅。
隻聽田巳慷慨地說道“沒有圖騰,我族無法有效與蛇相靈,無法組成數量龐大的種族戰士。”
“樹立不成圖騰,我族近百年來的與蛇為伍的修行就是前功儘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