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秋小心翼翼問“那這一次,你打算怎麼做?”
裴玄的腦海中湧現一個身影,“棄暗投明,另尋良主。”
沈秋秋真誠地捧起裴玄的雙手。
男人的手掌本就比女子的寬厚,裴玄又常年操練兵器、乾農活,手心和指腹都磨出了厚厚的老繭。
沈秋秋把男人的手握在手中,隻覺得溫熱粗糲無比。
裴玄更是耳根子紅了起來,手中柔軟似棉花,常言道,女子是水做的,這話並不假,裴玄總覺得自己用力些,這白皙的肌膚都能捏出道道紅痕,嫩的滴出水來。
沈秋秋認真說道“裴玄,你可一定要乾成大事,我的榮華富貴可都指望你了。”
“沒有你罩著我,我都不敢賺大錢。”
裴玄偏過臉去,小麥色的肌膚,即使臉紅透了,也不大看得出來,他隻覺得自己的臉側燙的厲害。
他用鼻音低聲答道“嗯。”
兩個人夜裡促膝長談,沈秋秋總是問些有的沒的,什麼出山了以後要找誰?城裡貴族都喜歡什麼?賣些什麼會有出路。
阿翠把飯菜端出去的時候,早就跟著沈父沈母通風報信去了。
沈家爹娘的房間就在沈秋秋房間的前麵,把窗簾掀開一道縫隙,剛好可以看見沈秋秋的房門。
他們的房間沒有開燈。
老兩口怕被沈秋秋發現,兩人在偷偷看他們小夫妻。
眼看著燈一直亮到了子時,夫妻倆對視一眼。
沈母笑得合不攏嘴,“看來這倆小夫妻是重歸於好了,這麼晚了,姑爺估計也就在咱們閨女屋裡歇下了。”
沈父喜笑顏開,“好事,好事,年前我肯定能抱上外孫子。”
“都子時了,我們還看嗎?”沈母問。
“這小兩口也真不害臊,這電燈可比油燈亮多了,沒羞沒臊的,什麼都看見了。”
沈母老臉一紅。
沈父眉心緊皺,“哎呀呀呀!你老盯著人家小兩口這檔子事做什麼?”
“太晚了,早點睡吧。”
沈父剛要放下窗簾,就見姑爺穿戴整齊,從沈秋秋的房間裡麵走出來。
“哎哎哎,夫人,你快看姑爺怎麼出來了?”
沈母本來已經準備睡了,聽見沈父說話,急忙湊上前去。
“果真。”
“衣著整潔,發絲也絲毫並未淩亂,難不成他們點燈至深夜隻是為了談心?”沈母奇怪道。
裴玄都出來了,沈父也無心再看,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了。
“談心也好,感情甚篤才談心。”
沈母翻了個白眼,“我呸,談心哪有談身快。”
一覺醒來,沈秋秋神清氣爽,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午時。
回想起自己前世熬了個大夜後,怎麼睡覺都覺得睡不夠,沈秋秋不禁感歎還是年輕好。
原主十幾歲,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
她梳洗過後吃了午飯,走到院子裡,眾姐妹早就割完了草在學自行車。
沈秋秋發現自己的隨身空間仿佛變成了工地現場。
一袋袋的水泥和沙子堆得老高,一摞摞的紅磚比人都高。
這還隻是第一批。
地上還散落了許多螺紋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