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笑了,“那就好,夫人。”
“我去給您配藥,這渝州城中像您這樣的夫人可是不少呢。”
“她們願意治,她們夫君不願意一起治。”
胡清清懶得聽這郎中絮叨,拿了藥就走。
這藥有喝的,有外塗的。
胡清清沒想到,這外塗的藥不光有塗在頭上的藥膏,還有塗在那裡的,一副藥就很貴,她付了幾十兩銀子,買了半個月的藥才離開。
她走後,郎中看著自己今天賺的幾十兩銀子,笑容滿麵,容光煥發。
望著那頂小轎遠去的影子,笑道“又賺一筆。”
得了這種病哪裡治得好,隻要男人改不了出去沾花惹草,這些夫人們的病就好不了。
不管是誰來,他都開這些藥,狠狠賺一筆。
回頭再犯病,不管能不能治好,隻要推脫說是她們夫君又傳給她們的就是了。
那些男人們才不會過來看病,他們看重自己的聲譽,看重自己的臉麵,而且這種病發作在女子身上能要了命,落在男子身上根本沒什麼大事。
就算不是這種病也無妨,老郎中笑了笑,他那藥中自有玄機……
隻要沾上,就戒不掉了。
他在渝州城行醫數十載,沒有點本事,怎麼混到今日?
郎中輕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姑娘年歲不大,怎麼攤上了這樣的夫君。”
胡清清回到家中,死的心都有了。
她一人待在房間中,悶熱的夏天,門窗緊閉,小房間內飄出濃重的藥味。
貼身侍女端來托盤,上麵是一碗喝的藥,一碗熱好的外用藥膏。
她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胡清清心情不好,第一個受罪的就是自己,相比於責罵鞭打,她更害怕胡清清這病傳到自己的身上。
她抖著聲音道“小姐,水燒好了,可以沐浴更衣了。”
胡清清點點頭,她如今頭上一點頭發都沒有,就算在房間裡待著也包著頭巾。
她看了這丫鬟一眼,不想自己這般樣子被彆人見到,她開口道“今日便不用你服侍了,你去替我尋個工匠做一頂假發。”
“是。”
胡清清扭頭叮囑“彆被人發現了。”
“是,小姐。”
丫鬟鬆了一口氣,假發還是很容易買到的,城中女子慣有用假發盤發髻的習慣,隻是這戴在整個頭上的假發怕是也不好找。
胡清清等丫鬟走了以後,才鬆下一口氣,獨自一人去沐浴,沐浴過後。
胡清清喝下難聞的湯藥,盯著那碗藥膏,臉色陰沉。
隻因這藥膏不僅要塗在頭頂上,也要塗在下麵的位置,這是何等的難堪與屈辱。
胡清清閉上眼,用手取下一塊藥膏,伸手向下麵塗抹去。
不知道這藥膏裡麵加了什麼藥材,味道更是臭穢難聞。
胡清清眼中迸發出滔天的恨意,等姐姐姐夫事成,她一定要和孟裕川和離,剁下那東西喂狗。
等她與孟裕川成婚後,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了他那群外室,不是這群不三不四的女人,自己也不會被傳上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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