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香輕笑一聲,“瞧著姐姐還在病中,我就不多叨擾了,裕川哥哥還等著我給他去送果切和雪糕解暑呢。”
胡清清心中冷哼一聲,麵上就是不顯。
“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
秦知香上下打量胡清清一眼,記住了這味道,轉身離去。
就在秦知香走後,胡清清一把將雪糕和果切拂在地上,甜膩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屋內。
食盒內還有些冰塊,一並撒在地上,屋內的燥熱漸漸散去。
胡清清站起身來,她現在暫且不能對秦知香下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商販?
她冷笑一聲,不是愛吃愛買嗎?
她現在就去把這攤子給砸了!誰也吃不上。
秦知香出了胡家宅院,在馬車上寫下了一個藥方。
她的嗅覺十分準確,那藥香的味道獨特,想來隻有這幾味藥材才能調配地出來。
“采蓮,你去附近醫館,問問這方子是治什麼的?”
名喚采蓮的姑娘接了藥方,輕輕點頭。
秦知香看著采蓮的背影,把食盒抱在懷裡,馬車顛簸,她擔心西瓜在盒子裡麵晃碎了,這樣就不好吃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采蓮就回來了。
從袖中遞出了一張紙條,和一包藥。
秦知香看過紙條後,瞪大了雙眼。
果然如她所料。
她拆開藥膏,輕輕嗅了嗅。
和自己在胡清清身上的聞到的味道一樣。
秦知香冷笑一聲,孟裕川身邊再多的鶯鶯燕燕她都不怕。
家世好些的,比不上她與孟裕川青梅竹馬的情誼,感情好的,長得美的,又沒有可以和她叫板的家世地位。
唯獨這個胡清清是個例外,孟家好像和胡家進行了什麼密不告人的交易。
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孟裕川呢?
秦知香撕碎了紙條,纖纖玉手伸出窗外,任紙屑被托在掌中隨風飄散。
她的思緒飄遠。
說,必須說。
她和孟裕川兩小無猜,彼此最信任對方。
她的話在孟裕川那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不說的話,這種病早晚會傳給自己。
就算孟裕川還堅持娶她為妻,起碼這件事留在他心裡會成為一個結,他定不會再去碰胡清清。
秦知香插起一塊西瓜,放入口中,冰涼爽口,這一趟不白來。
很快她到了軍營中,這些守城軍認得孟裕川,自然也認得孟裕川身後的小尾巴。
“秦姑娘,又來找孟統領啊。”
旁邊人調侃著“這孟統領剛從家中回來不到一個時辰吧?”
秦知香拿出幾盒果切分給了他們。
“各位大哥,這是我在城中排隊買的果切,裕川哥哥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分給你們一些吧,操練辛苦了。”
秦知香笑得甜美,又是這些軍營中老油條看著長大的姑娘,幾人分起果切來,給秦知香指了一條路。
“孟統領在那邊兒操練呢,秦姑娘去那邊找他吧。”
“多謝大哥。”
秦知香帶著食盒找到了孟裕川,站在一旁乖巧等他操練結束。
“裕川哥哥,這邊兒。”
秦知香嬌聲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