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
即便強大如帝者，也難以長存於世！
那麼自然而然，對麵老者當年看到的爭鬥場景，就不太可能是活著的帝者戰鬥，但如果不是活著的帝者戰鬥，他又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爭鬥，可怕到居然可以迅速殺死那麼多的巔峰聖王！
如果真是帝者之間的爭鬥，那麼距離太近的情況下，哪怕是巔峰聖王都有可能迅速隕落，畢竟巔峰聖王和真正帝者之間依舊是存在巨大差距。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對麵老者當年看到的模糊場景，都是一種假象，幕後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導致了現場眾多巔峰聖王的迅速隕落。
更何況，對巔峰聖王來說，即便是肉身崩潰，也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當場隕落，畢竟像對麵老者還是依靠著某種詭異方式，一直苟延殘喘到了現在。
換句話說，當年眾多巔峰聖王隕落的真相，依舊是處在一片迷霧之中，看不清楚。
就在楚天微微低頭，皺眉思考的時候，懸浮在對麵的老者麵孔，也沒有閒著，毫不猶豫，立刻動用自己的神念，加深和諸多細長裂縫之間的聯係，靜待機會，發動攻擊。
此時此刻，他倒是不急著動手，反倒希望楚天可以繼續提問，一直提問，越多越好，這樣正好給他更多的時間準備。
“好了，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是否認識金陽真人，我覺得你應該認識，不要否認，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幾息後，楚天停止了思考，抬起腦袋，重新看向對麵，淡淡說道。
對他來說，首先關心的就是當年眾多巔峰聖王隕落的真相，其次就是金陽真人的情況，後者應該是已經死了，但他依舊是難以百分之百地確定。
萬一金陽真人像對麵的老者一樣，使用某種方式，苟延殘喘，一直活到了現在，那對他而言，絕對是驚人消息！
所以他現在需要從對麵的老者口中搞清楚情況！
“你說的金陽真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當年中州神煉宗的宗主吧？”
楚天詢問後，老者麵孔頓時眸光一閃，淡淡說道。
楚天沒有開口，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問的就是當年神煉宗的宗主。
神煉宗在當年的中洲，雖然和那些聖地世家依舊是差距巨大，但由於有金陽真人這位頂尖高手坐鎮，在中洲很多人視為第一王宗！
“金陽真人這個人，我有一些印象，實力不弱，手中似乎還有一件十分厲害的兵器，但在我的印象中，和其他人一樣，他應該也隕落了，至於有沒有可能像我一樣，苟活到現在，那我就不知道了！”
仰頭看天，稍稍回憶後，老者麵孔淡淡開口，了自己所知的一些信息。
在老者說話的時候，楚天一雙眼睛，絲毫不動，緊緊盯著對麵，希望能夠從老者的麵目表情中，看出對方究竟有沒有在撒謊。
可惜的是！
老者話說完了，他並沒有看出什麼關鍵細節，或者說暫時無法判斷對麵的老者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過潛意識卻是告訴他，對方說的多半都是真實信息。
而且他也可以看出，對方似乎當年和金陽真人頂多算是認識，但並不認識，或者說並沒有非常深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