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彆動!”
路隊等人很快便解決了外圍的人員。
衝進來的時候,沒一個人不懵逼的。
隻見任務的重要目標,鐵頭和刀疤兩個人,已經被人壓在身下,憋得臉紅脖子粗的。
畫麵一度有些不堪入目。
“嘶未成年人先出去。”
好不容易把鐵頭和刀疤兩人救出來,仔細一看,兩人已經呼吸不過來,暈過去了。
任務主要目標就這麼絲毫不費力氣的被拷上了,甚至沒用上武器。
看這情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起了內訌。
其他團夥人員,也都一個個站在原地沒有反抗。
像是菌子吃多了,望著四周發呆。
直到戴上閃亮亮的銀手鐲,才恍然夢醒。
丫的自己怎麼被拷上了?
警察?何時來的?
前哨特麼人呢?
前哨表示我他奶奶的也不知道啊,他們上來就給我兩個大耳刮子,給我扇的找不到北。
知道點情況的,比如路隊和小哥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角落裡準備溜號的蘇魚。
趁著其他人四處搜查的時候,王才悄摸溜了過去抓住了蘇魚。
“旺財,有何貴乾?我可是良民啊。”
王才嘴角一抽。
好好好,你良民,我是壞人滴乾活。
“你丫倒是先把對講機還給我啊!”
“哦,不好意思,差點忘了。”
蘇魚掏出對講機,遞給了旺財,非常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轉身要走,又被王才拉住了。
隻見王才一臉黑線,伸出手癟著嘴道“我的槍”
“哎呀,你看,剛剛不小心順手了嘛,瞧這事鬨的”
“這就還你。”
蘇魚靦腆的笑了笑,掏出一把槍還給了旺財。
王才鬆了口氣,還好他早有防備。
蘇魚還他對講機的時候,他就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眼見蘇魚要走,他又連忙喊住了蘇魚。
“等等。”
“又咋了?”
王才瞅了一眼被抬上擔架的鐵頭和刀疤。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再進來晚一點,這兩人估計就沒氣兒了。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講過,一般來說的話,催眠隻是引導人的潛意識浮出表麵,不再隱藏。”
“而且想催眠彆人實施犯罪,一般是做不到的嗎?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蘇魚低頭沉默,王才見狀還以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難道是他們自己吸嗨了?跟你沒關係?”
他暗自揣摩道。
蘇魚搖搖頭,抬起頭一臉認真“旺財啊,你知道的”
“我從小學開始,就是二班滴!”
王才“”
有時候,他真的挺想報警的。
默默翻了個白眼。
“得,夜深了,你還是先趕緊回家,路上不太安全,要不我找個人”
他扭頭看向後麵跟過來的顧冬,又看了看眨巴著大眼睛的蘇魚。
“算了,你有什麼不安全的,趕緊回去吧。”
擺了擺手,王才開始趕人。
讓顧冬去送?那危險的是顧冬才對。
這小子有個屁的危險,誰逮上他誰才有危險。
蘇魚攤了攤手“回頭給你送韭菜。”
隨即轉身就溜沒影了。
王才很想說一聲大可不必,但是蘇魚溜得太快了。
顧冬過來的時候,隻看見了蘇魚的一個背影。
不過作為和蘇魚認識時間最長的警察之一,她也跟王才一樣,很快便將剛才的情況聯想到了蘇魚的身上。
在場能做到這點的,也就他了。
“師傅,小魚就這麼走了?”
“不走留著乾嘛?大晚上的,人家還要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