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芊落蓮步輕移,踏入店中,隻見店內略顯清冷,陽光從明亮的窗戶中折射進來,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線,塵埃在光線中輕輕飛舞。
她隨即有條不紊地吩咐夥計與小廝仔細查驗店內的每一處角落、每一本典籍。
而她自己則款步走向那靜謐優雅的雅間,開了會窗戶,讓新鮮空氣進來,自己坐在沙發上翻著書,等待小廝們查驗完。
待書肆諸事皆安排得妥妥當當,如那嚴絲合縫的棋盤,覃芊落這才輕啟朱唇,喚人將店門緩緩緊閉。
一切就緒後,她便準備登上那早已等候在旁的馬車,回那左丞相府了。
這幾日朝堂之上,眾臣仿若熱鍋上的螞蟻,皆忙得暈頭轉向,不可開交。
尤其是禮部,既要以那八麵玲瓏之態接待各國使節,又要精心籌備莊重肅穆的祭祀大典等諸多繁冗事宜。
個個忙得腳不沾地,唯獨覃芊落,仿若那閒雲野鶴。
於這忙碌喧囂的朝堂旋渦之中,清閒自在,悠然自得,仿若置身事外,獨守一方寧靜天地。
說實在的,眼下諸事繁雜,卻也真的沒一處是她能搭上手、幫上忙的。
古禮森嚴,條條框框錯綜複雜,覃芊落也從未用心鑽研過,自是一知半解。
再看那朝堂,諸位大臣仿若星河璀璨,各個博古通今、滿腹經綸。
治國安邦之策張口就來,民生疾苦、錢糧賦稅、軍事布防,事無巨細皆能剖析得入木三分。
旁人忙著唇槍舌劍、出謀劃策,她就好好的當自己的吉祥物,按時點卯,陪伴好家人即可。
破曉的微光,艱難地穿透層層鉛雲,才剛在京城上空怯生生地劃出幾道淺痕。
凜冽的寒風裹挾著碎雪,肆意拍打著朱紅的城門與斑駁的城牆,原本靜謐的官道此刻卻陡然喧鬨起來。
馬蹄聲急、塵土飛揚。信王與戰王接了詔令,日夜兼程,一路馬不停蹄,風霜滿麵,終於在元日節三日前趕到京城。
街邊的枯樹被勁風搖撼,發出簌簌哀鳴,似在低語著冬日的苦寒,可再看城中,街頭巷尾卻彌漫著節慶將至的熱鬨氣息。
商販們吆喝聲此起彼伏,百姓們裹著厚實棉衣,興高采烈地忙著采買年貨、張貼春聯。
處處張燈結彩,大紅的燈籠在風雪中搖曳生姿,暖光融融,硬是給這冰天雪地添了幾分煙火氣。
與此同時,一襲綺羅、儀態萬千的長公主寧舒窈,結束了漫漫遊曆,也踏入了京城的城門。
寧舒窈生得極為明豔動人,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稀世美玉,毫無瑕疵。
身姿高挑婀娜,如春日隨風輕舞的柳枝,透著輕盈與柔韌。
一襲月白錦緞長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袍角繡著的銀線暗紋,仿若流淌的星河,微光閃爍,襯得她氣質超凡脫俗。
墨發濃密似瀑,未經過多妝飾,僅用一根羊脂玉簪隨性挽起,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像是水墨畫上恰到好處的暈染,添了幾分慵懶俏皮。
她麵龐瑩潤如玉,肌膚吹彈可破,透著健康的粉嫩色澤。
雙眸恰似藏了一泓秋水,澄澈靈動至極,眼眸深處像是藏著萬千星辰,流轉間顧盼生輝,但凡目光掃過之處,周遭景致都似失了顏色。
瓊鼻秀挺筆直,線條柔美,儘顯尊貴高雅。唇若櫻桃,不點而朱,嘴角常噙著一抹不羈笑意。
仿若世間諸事皆難入她法眼,又透著洞悉一切的豁達。
眉間輕點的朱砂痣,仿若盛開的紅梅,更為她明豔的麵容添了幾分嫵媚嬌俏。
信王與戰王剛勒馬駐足,還沒來得及抖落一身的仆仆風塵,宮裡的儀仗隊伍便浩浩蕩蕩迎了上來。
一眾侍從訓練有素,滿臉恭敬之色,簇擁著二人快步向宮中走去。
踏入金碧輝煌的大殿,暖意撲麵而來,皇上高坐龍椅,瞧見兩位皇兄歸來,嘴角先是微微上揚,綻出一抹笑意。
可轉瞬之間,那笑容就化作了一臉苦相。他快步迎下台階,雙手緊緊攥住二人的腕部,開啟了他每年一次的“訴苦大會”。
畢竟當年,局勢稍有變故,他們腳底生風,跑得那叫一個麻溜,比受驚的野兔還快。
將這偌大的朝堂、如山的國務,一股腦全砸當今皇上的懷裡了。
導致皇上每日天還沒亮,就得強撐著困意爬起來批折子,各地洪澇旱災、匪盜橫行,折子堆成小山。
朝堂上大臣們政見不合,吵得麵紅耳赤、唾沫橫飛時,還得皇上絞儘腦汁拿捏主意、從中調和。
忙得暈頭轉向、焦頭爛額,沒有有半分偷閒的功夫,旁人瞧著皇位風光無限,實則個中辛酸,唯有皇上心裡清楚。
(小作者發現有人說我是女權,無奈隻好再次聲明,本書沒有男主,雙女主文,簡介裡有寫,不喜歡可以不看哈。
因為這個而罵小作者,這確實是讓我有些懵,簡介裡寫的很清楚,全部都能聽見心聲的設定,本來就是心聲文,接受不了可以不看心聲文。
有些人我是真的不理解,評論的字數很多,仔細一看都是吐槽心聲和女權的,本來小作者想回複一下,可惜被係統刪除了。
畢竟您隻看了不到十分鐘,就直接蓋棺定論了,真的是服氣,還是那句,不能接受可以選擇不看。
沒有男主,沒有男主,沒有男主,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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