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按說以你的身份和背景,不應該參與這麼危險的任務啊!怎麼還”
海隆眼見說服不了江燕同意他出國,為了避免尷尬,趕緊沒話找話,轉移話題。
白了海隆一眼,江燕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脖一口喝乾。那白皙的脖頸上露出一道淺淺的疤痕,足有5、6公分長。
“怎麼?你以為姐姐是個花瓶嗎?還是認為國安局是一個養閒人的地方?是!我能夠進入國安局,家裡肯定是使力了。這沒辦法,誰讓我生在這樣的家庭呢!我改變不了!
但是,生在這樣的家庭,不僅享受著各種特權和便利,還要承擔著責任!你見過或是聽過有幾個我們這樣家庭出身的二代三代甚至是四代,是真正不學無術的紈絝,是真正的遊手好閒混吃等死的?
年少的時候可能會有些人是比較跳脫出格的。但是一旦國家有需要,他們需要承擔自己的責任的時候,他們立刻就能放棄一切,勇敢的肩負起這份責任,哪怕是付出生命。
我現在能夠坐在這個位置,是憑借我自己的能力和一次次出生入死的完成任務換來的。我的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彈片和子彈殘留。
但是,卻有二十六處一輩子都消除不掉的永久傷疤。那是我一輩子的驕傲,也是我的軍功章,是榮譽!
我今天還能在這裡和你一起說說笑笑,不得不說我是幸運的。那些躺在烈士陵園裡,甚至是連屍體都回不到家鄉,墓碑上甚至連名字都不能寫的人,才是最讓人痛心的。比如我三哥和小妹。”
“好了,姐,你先彆激動!我錯了!不該那麼說!我也沒那個意思!不是你先擦擦眼淚!我真錯了!你彆哭啊!”
海隆手忙腳亂的拽了幾張紙巾遞給江燕,語無倫次地趕緊認錯!他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看著海隆驚慌地樣子,江燕撲哧一聲又笑了,猶如雨後初綻的鮮花。
“哎呀,姐,你可嚇死我了!下次我可不敢和你開玩笑了,太嚇人了!”
海隆看到江燕情緒有所緩和,忙拍著胸口誇張的說道。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下去了,趕緊又換個話題。
“姐呀,你看看我這兒過幾天也就回家了,也沒什麼危險了。再說了,我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保護自己肯定沒問題。而且我知道你們人手也緊張,就把周圍的人都撤了吧!彆再為我浪費國家資源了!”
“不行,就算沒有危險了,但你小子太能惹事兒了,我得讓人看著你點。什麼時候你到家了,那就不歸我管了!”
“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惹事兒了?”
“你還沒惹事兒?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那個讓人省心了?賣個魚都能讓一個副省長下馬,你還不能惹事兒?”
“什麼副省長?我怎麼不知道?啊!你不會說那個什麼‘肚子疼’吧?”
“是,就是那家夥!他爹就是副省長,因為你那件事被牽連而下馬,進去吃牢飯了!”
“啊!不會吧?不對,不對不對!讓我捋捋!副省級乾部不是大白菜,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兒就被拿下。你可彆騙我,我可不是小白!”
江燕剜了海隆一眼,調整了一下坐姿。
“杜文濤早就被國安局盯上了,不過是沒有到收網的時候。就因為你小子惹的事兒,讓我們不得不提前收網。不僅打亂了我們的計劃,真正的大魚也沒釣到。”
“呃!這麼說還是因為我壞事兒了!那家夥什麼罪名?”
“對外公布的是貪汙受賄,濫用職權,實際上是出賣國家機密,叛國罪!”
“呃,好吧!你所謂的大魚是誰?我能幫什麼忙嗎?”
“國家機密,彆瞎打聽!也彆瞎往上湊和!老老實實打你的魚去!”
“好的!”
第二天,徐雅和猴子的母親李娟去美容院和製藥廠了。海隆被排除在外,隻能去家裡陪猴子。猴子的傷在徐雅親手調配的藥物下恢複的很快,再加上海隆不時地用靈元滋養,現在已經能被扶著下地走動了。
晚上徐雅回來,興奮地和海隆說起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