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肖宇峰這幾天很是頭疼,自從小兒子打架的事出來,他開始考慮給兒子辦理留學。
他約了周麗雅來公司名下的私人會所。既然想說肖航的事,他知道周麗雅一定會和自己鬨。選擇這裡,安靜不被打擾。
“肖宇峰,你是誠心不讓我和兒子見麵?”周麗雅上來就說了這句話。
肖宇峰本就不想見她,為了孩子他勉強出來,這會兒聽了她的話,更加厭煩。
“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們見麵了?是你不出來,上周末你不是說有事,自己不見兒子的?”
周麗雅啞然,上周末父母突然跟自己說,他們過來海城時,已經和自家弟弟說好了,讓他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也過來海城一起生活。
這個消息周麗雅措手不及,她先是和父母生了氣,大吵了一架。
“爸媽,我是接你們來過日子,給你們養老。我為什麼要接他們過來?”她不明白,父母每次都要綁定弟弟的事情。
“麗雅,你不好這麼說,你就一個弟弟。
他現在不是特殊時期,老婆跑了,就給他丟下兩個娃。你讓他一個男人怎麼帶?你不幫幫他,還有誰能幫?”
自己老媽說得理所應當。
“媽,他那有特殊時期?你和爸給他帶孩子,他既不用操心,也不用花錢。有的是時間在外麵東搞西搞。
他媳婦為啥跑了?還不是他不爭氣。好好的工作他不做,那是我求著老肖給他托關係安排的。
人家想進都進不去,他一個招呼不打,就不乾了。
你們就這樣慣著吧,現在給你丟兩個孩子,以後你們不在了,還能顧他一輩子,我看他怎麼活。”
周麗雅對父母的失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可吵架不解決問題,弟弟和兩個侄子都已經到達海城。
父母要她派人去火車站接,她現在哪裡有人可以派?司機跟著肖宇峰走了,她隻得自己親自去接人。
最讓她崩潰的是,父母還讓她給侄子們安排學校,他們是在老家退學過來的。
周末和兒子的約定,她隻能臨時改了時間。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喜歡舅舅和她的兩個侄子,以往每次她帶著兒子去看父母,兒子都不大喜歡和他們玩。
見她不說話,肖宇峰繼續說,“今天說孩子留學的事,我跟你打招呼,是看在你是孩子媽媽的份上。我給你個麵子,你要是繼續胡攪蠻纏,我可以不跟你談。”
肖宇峰的話不客氣,他實在不想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
“你敢,信不信我告你去。”周麗雅最近也過得不舒坦,自打肖宇峰帶著兒子搬走後,偌大的彆墅留給她。
她將家裡的保姆遣散了幾個,隻留下日常照顧她的人。
以前和肖宇峰在一起,這些費用都是他出。現在自己和他分開了,各項支出都是自己承擔,她不得不精打細算。
她將父母接了過來。從他們來了後,自己的日子更憋屈。
老媽知道自己和肖宇峰分開,很是生氣,幾次嚷嚷著要去肖氏大樓鬨,被她一次次勸阻。
“媽,你彆鬨了,你以為你能鬨出什麼來?他要是真得跟你們翻臉了,你們也不會落著好。”這是她警告父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