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道榮被抓來之後,整個人都啥了。
尤其是那條濕乎乎腥糊糊的,就直接往自己嘴裡塞,自己連一聲冤都喊不出來。
“龍縣令,案犯已經麵對罪行啞口無言!”
剛剛負責下手的衙役來稟告。
龍縣令越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越生氣,要特麼不是因為你,我的事兒能被天刑教盯上嗎?
“要不是你這廝,昨天晚上哪裡會有擊鼓鳴冤的事兒!來人,先打他二十板子!”
一聽到於道榮和昨天晚上擊鼓的事兒有關,一個腦門磕破的衙役主動站出來。
“縣令,這事兒讓我來!不用其他人,我一個人來!”
衙役怒視著被按在地上的於道榮!
心中暗罵你個【嗶——】,要不是因為你個【嗶——】的【嗶——】,老子我能【嗶——】【嗶——】【嗶——】【嗶——】你特麼個【嗶——】【嗶——】【嗶——】【嗶——】……
衙役一邊在心裡用力罵,手上一邊用力。
嘭的一聲!
哢嚓!
隨著衙役手中的棍子砸下去,沒錯,不是打下去,而是衙役跳起來像是劈斬一樣砸下去的。
整根棍子都被砸斷了!
“縣令,這棍子斷了,這第一下就得重新來吧?”
衙役說著,也不管周圍其他衙役詫異的眼神,拿過來第二根棍子就繼續用力砸。
等到砸斷二十幾根棍子之後,衙役終於停了下來。
有其他人用冷水,將於道榮潑醒。
龍縣令一拍驚堂木,朝著在下麵趴著的於道榮喊道“你家哥哥是怎麼死的?”
於道榮一臉懵逼,因為這事兒我不是給你塞錢了嗎?
龍縣令,你在說什麼?
“我哥是被虎妖吃掉的。”
嘭!
龍縣令一拍驚堂木,怒道“你哥被虎妖吃了,你怎麼知道的?你在旁邊看到的?還是虎妖吃完告訴你的?”
於道榮的汗都下來了,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疼的,還是被龍縣令問的。
“是真的,就連昨天晚上,我哥還托夢給我,讓我千萬不要去明知山給他報仇!”
你哥還給你托夢,你哥昨晚乾了什麼,我不知道嗎?
龍縣令要不是怕把於道榮打死了,真的想要讓衙役再打他二十大板。
“拉下去,將犯婦玉珍帶上來!”
很快,有衙役將寡婦玉珍帶了上來。
“犯婦玉珍,你可知罪?”
“小女子不知。”
龍縣令有心將這女人也先打二十板子,可一方麵是擔心衙役下手太重,將這人打死了;另一方麵衙門裡的棍子已經不夠用了,不能繼續這麼浪費了。
可不打的話……
不打犯人還怎麼審案子啊?
就在龍縣令危難之際,卻是忽然有人飛身形落到大堂之外。
“聽聞本地有虎妖作亂,老道帶著徒兒,前來一探。還望縣令允許我師徒二人進大堂。”
龍縣令一看外麵,差點兒沒跪下。
這不是天刑教的那位祖宗嗎?怎麼還帶著一個老道一起來了?
來的人正是張三,還有被張三喊過來的老徐。
隻不過張三今天的打扮也是一身藍色的粗布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