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冥宗忽然從地下搞偷襲,直接將鄭一劍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鄭一劍急忙操控自己的玄兵利劍,唰的一聲斬斷鐵屍的手臂。
然後整個人因為慣性,直接被甩飛。
利劍馬上飛到腳下,讓鄭一劍可以漂浮在半空之中。
剛剛脫險的鄭一劍剛剛長出一口氣,但這一口氣剛出到一半,就見一道身影揮舞著拳頭像是一頭妖獸一般朝著自己就撲了過來。
嘭!
對方一拳砸在鄭一劍的臉上,直接將鄭一劍從飛劍上砸下來。
鄭一劍馬上從腰間摸出一個麵具玄兵,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迅速戴在臉上。
麵具瞬間展開,變成一個亮銀色的頭盔,將自己的頭顱完全護住。
嘭嘭嘭嘭!
隨著鄭一劍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衝到自己麵前貼臉的饕餮山中年武人,朝著鄭一劍的頭部就是一番連環拳。
其他六名師弟師妹見狀,馬上出手,將中年武人逼退。
與此同時,遠處陣法符文激蕩。
九道劍氣轟然落下,直接將玄兵門那邊的陣法破壞。
更是有飛劍繞後偷襲,從玄兵門的不少武人的後麵狠狠地捅進去!
一時間,屍冥宗、清流劍宗還有饕餮山,三方聯手,將原本圍攻張三等人的玄兵門殺得人仰馬翻。
而張三卻是在混亂的戰場上注意到,在遠處的一個小土坡上麵,三方勢力各有一名女弟子在看押著淦三娘。
張三自然知道,以淦三娘的實力,想要逃跑輕而易舉。
可看現在的模樣,淦三娘的身上沒有戰鬥過的痕跡。
顯然,東西不在淦三娘身上,否則的話,不至於隻是被看押著。
想到這裡,張三扭頭朝著趙四陽問道“你之前和淦三娘有什麼親密舉動沒有?”
“啊!?”
趙四陽感覺其他人都在打生打死,天刑教的這些人不出手就算了,怎麼還在關心這種八卦,這是吃瓜的時候嗎?
“我懷疑淦三娘將東xz在了你的身上?不會……塞進你蛋蛋裡了吧?”
趙四陽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圖紙!一份非常重要的圖紙。”
趙四陽一瞪眼,怒道“你覺得什麼樣的圖紙可以藏在我那裡?”
張三憨憨地笑了兩聲,然後陷入了沉思。
“不是,你還真琢磨啊!”
趙四陽要不是看周圍都是天刑教的人,好想現在就打張三一頓!
此刻,原來小破廟所在的區域,到處都是亂戰。
唯獨鎮武司的這些人還保持著防禦姿態。
戰鬥突如其來,卻也結束得很快。
畢竟三方勢力偷襲一方勢力,沒有打不過的道理。
現在,玄兵門隻剩下十幾個人抱團在一起,才沒有被全部殺光。
而鄭一劍摘下被錘爛的麵具。
麵具下麵,是一樣同樣被錘爛的臉。
孔文宰和田陰地還有饕餮山的中年武人分三個方向將天刑教的人包圍起來。
孔文宰朝著張三等人拱手施禮,高聲喊道“天刑教的諸位,我們已然抓到女賊,但並沒有找到圖紙,想必圖紙一定是在這小道士身上。”
趙四陽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
“不在我身上!”
“在,或者不在,一搜便知。”田陰地在另一個方向語氣陰沉地說道。
趙四陽走出陣法,朝著外麵的人吼道“不行!我童子之身,憑什麼讓你們搜?而且,我剛剛才知道你們丟的東西是圖紙!我這一路從未見過圖紙。況且,你們有什麼權利,你們是鎮武司嗎?”
孔文宰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有這麼說的權利,我們自然也有搜的權利!天刑教的諸位道友,你們說,是吧?”
孔文宰語氣聽上去很是和善,可誰都知道,隻要張三這邊不答應讓他們搜,那麼現在地上的那二十幾具玄兵門武人的屍體,就是張三等人的未來。
三方聯手,張三知道就算能跟趙四陽帶著大家一起殺出去,肯定還是要折損不少人的。
尤其是白玉城之前被玄兵門偷襲,現在臉色蒼白,給人一副臉都隨時都會嘎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