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皇的寢宮之中,孤獨皇後吹了吹勺子上的湯藥,然後遞給開皇。
開皇雖然不想喝,但也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所以隻能乖乖地張嘴,然後被孤獨皇後狠狠地塞進去,最後不得不吞咽下那些被稱之為經過長時間熬製的精華。
等到孤獨皇後給開皇喂完藥之後,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獨孤皇後也知道,開皇雖然現在身上有傷勢,但開皇還是要處理很多國事的。
而隨著孤獨皇後離開開皇的寢宮,盤瓠卻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你個家夥,怎麼又跟著我?怎麼不去好好待在開皇的身邊?”
盤瓠抬起頭看了一眼在前麵的孤獨皇後。
“獨孤皇後希望開皇的傷勢儘快恢複嗎?開皇雖然是皇朝道的紅塵仙,但開皇本身的修為並不高,可以說之所以能有現在的狀態,完全是因為皇朝道以及紅塵仙位格的加持。”
“這一次大戰之中,開皇受傷,根基有損。一般的湯藥丹丸,其實很難讓他的傷勢完全恢複。”
聽到這裡,獨孤皇後看了盤瓠一眼,問道“那你可是有什麼方法?”
“不敢說。”
獨孤皇後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這也就是這家夥應該知道怎麼才能讓開皇傷勢恢複的辦法,要是其他的事情,自己直接下令讓人將這條狗砍了。
“說!”
盤瓠見到孤獨皇後有些生氣,便馬上講述自己的方法。
“我知道一門秘法,可以以親近之人的壽元換取其他人的壽元,從而讓獲得壽元之人可以健康長壽。隻是……”
“這門秘法並不平等,而是以多換少。”
聽到這話,獨孤皇後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盤瓠剛剛不直接說了。
因為這就意味著,如果想要讓開皇快速傷勢恢複,甚至不影響根基,那就要犧牲自己的壽元,而且還是犧牲很多。
“此事,我會考慮。待到我考慮清楚,便會來找你。”
“是。”
盤瓠知道,獨孤皇後心動了。
隻是孤獨皇後也有自己的猶豫。
但人總是如此,很少有人可以完全無私無畏地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其他人。
人心,從來都是如此。
而與此同時,張三也離開了酒樓,和法家四小隻揮手告彆之後,便一個人前往法老的住所。
此刻,在法老的住所裡,法老正在院落之中看著飄落的雪花。
大興城終於下雪了。
“飄飄天地雪,回首一白頭。”
這時,不遠處正在削木頭的墨子瞟了一眼法老,冷聲道“怎麼這麼酸?”
法老扭頭看都不看墨子一眼,說道“有些人吧,就是文化水平不行。不懂什麼叫文化。”
“是是是。誰能有法家的人有文化啊?儒家都沒有你們有文化!”
“哎呦,什麼時候和儒家關係這麼好了?忘記人家之前怎麼罵你的了?”
就在兩個老頭即將唇槍舌劍的時候,院落的大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張三邁步走了進來。
“師父,墨子前輩,我來了。”
前一刻表情之中冷若寒霜的兩位老頭,見到張三來了,都笑了起來。
畢竟,這可是自己最看中的未來啊!
“想不到,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心神藏,還能讓心神藏覺醒。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厲害!”
法老一臉得意地說著,但明明是看向張三,但嘴卻是朝著墨子所在的方向大聲說著。
墨子冷哼一聲。
心中暗道得瑟什麼?你徒弟又如何?還不是我天刑教的聖子!
之後,兩個老頭將張三接到房間裡麵,簡單敘舊一番之後,便開始解除張三身上的詛咒。
張三身上的時間的詛咒,依附於心之上,聯通於心神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