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彆現象,個彆現象!”
曹德猛馬上拉住張三的手,倒不是自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曹德猛完全是擔心自己不拉住張三,張三就會從自己的儲物戒裡麵摸出來一把橫刀甩過去。
曹德猛可是在戰場上見到過張三的戰鬥力。
以張三的實力,彆說剛剛茶樓裡的那幾位放狠話的學子,就是將整個茶樓上上下下的三四十名學子都殺掉,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這些學子雖然都是讀書人,但讀書人也分有素質的也沒素質的。咱不和這些沒素質的計較。張三,聽話哦。咱們繼續往前麵走。你就聽吧。肯定不會隻有這種糊塗蛋的。”
張三雖然有些不爽,但倒是沒有動手的意思。
畢竟對方隻是一群文弱學子,雖然其中可能有一些人也是武人,但他們若真的在武道上麵有本事,也就不用走科考的路子了。
“張三!?我呸!我也就是一個文人,若是我會武式,現在就去拎著刀一刀劈死這個勾結突厥的賣國賊!”
“趙兄這樣就有辱斯文了。張三雖然勾結突厥,但自有國法處置。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開皇下令,讓刑部調查,狠狠處置這個國賊!”
“可我怎麼聽說這一次是吏部調查張三的事情呢?按理說,這種事情不都是刑部調查,兵部配合的嗎?”
“怕是這張三收了突厥人的好處之後,賄賂了兵部和刑部的一些人!這張三,真是無孔不入,可惡至極!”
這一刻,曹德猛拉著張三飛速離開。
同時曹德猛心中暗道你們這個學子為了裝【嗶——】連命都不要了嗎?
這特麼是誰?
這特麼可是張三啊!
什麼人你們都敢得罪是吧?
可接下來,曹德猛更加汗流浹背了。
原本他和張三隻是聽到整條街道上的一些茶樓裡有人議論張三的時候,口出不遜。
但隨著繼續往前麵走,曹德猛發現,連街邊擺攤的都在傳有關張三的閒話。
“聽說那個勾結突厥的張三,一晚上要睡七個女人,少一個都要殺人的!”
“我怎麼聽說是七個男人,還必須是矮子,個頭高了都不行。每天晚上都要拖進樹林裡的小木屋之中,嘖嘖嘖……傷風敗俗!”
可以說,曹德猛上次這麼慌,還是自己被射中左眼的時候。
“三……三哥!要不咱們先回去?”
曹德猛雖然比張三年紀大不少,但此刻在大街上,曹德猛也不敢叫張三的名字了。
張三卻心態很好,笑著擺了擺手,一臉豁達地說道“人家就說點兒壞話而已,聽聽就聽聽,無所謂的。這能有什麼事兒?”
曹德猛見到張三如此心胸開朗,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我當初剛到大興城的時候,剛進來就殺了刑部不少人,不也沒事兒嘛。”
等等!?你特麼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曹德猛剛想要勸張三不能衝動,就在這時,兩個人同時聽到了旁邊的一座茶樓之中,出現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聲音。
“雖然冊封的旨意還沒下來,但消息已然傳出來了,開皇封張三為法外侯,而且張三在龍運道大戰之中獲封神武軍都知兵馬使!這可都是開皇金口玉言的封賞!至少從這個方麵看,張三對我大隋,肯定是有功的!否則,以開皇的英明,斷不會這麼做!”
“況且,所有有關於張三的流言,都沒有確鑿的證據!可開皇的封賞卻是實打實的!這就足以說明,那些謠傳隻是謠傳。”
“我雖然和各位一同參加這一次的科舉,但我卻是覺得,張三是無辜的。甚至可能,張三是這一次龍運道大戰的功臣,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