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沒有呢,櫻花國那邊的代表菊田,已經明確表示,切斷與段係的合作,不會再給他們任何的武器支援!”
曹辛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仍舊低著頭查看麵前的麻將牌,自顧自的說道。
“老段這次算是瞎啦,想不下野都不行。”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啦,打鐵還需自身硬,兜裡沒有錢,就老實待著唄,乾嘛還要出來迎戰。”
老張頭略帶嘲諷的說道,他覺得段天林輸的不冤,依靠彆人施舍打仗,那不就是賭運氣嗎。
老話怎麼說的,爹有娘有都不如自己有,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具備隨時隨地抵禦風險的實力。
像他們這種純靠外部輸血來打仗,那不就是彆人手裡的玩具,隨時都能拋棄的棋子嗎。
“那就這樣吧,咱也彆把路做的太絕,如果老段找人過來和議,我就要個之江省南部,實現之江省一統,再拿點經濟補償算啦。”
曹辛還算知足,張嘴就要了半個之江省。
他很清楚,段天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年頭要想好好活著,就必須要有自己的經濟來源保障才行。
所以,與其要那些偏僻省份,不如拿之江省,最起碼那地界位置好,經濟發展也不錯,能夠為馮係部隊進行源源不斷的供給。
至於剩下的,那就看老張啦,他想全要自己也沒意見,隻要老段同意就行。
“嗬嗬,老曹呀,還是你聰明,上來先把最好吃的魚眼睛叨走,現在的段係,除了廣闊的塞北之外,可就沒有什麼好地方啦。”
老張嬉笑著搓了搓掌心的麻將牌,心中則是盤算著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他們奉北啥也不缺,礦產資源豐富,土地肥沃年產量也不低,真要說起來,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什麼像樣的人才精英。
如果從這一點出發的話,京城將會是最好的爭奪之地。
可問題是,就算段係願意讓出地盤,直隸省還在馮係手裡攥著。
這幫家夥常年圍繞在京城周圍,這就有點虎視眈眈的意思,令人半夜睡不著覺啦。
“老哥哥,我可沒有彆的意思,要之江單純就是想回回血,畢竟前段時間打的那一仗,實在是太傷啦。”
曹辛還在笑嘻嘻的偽裝,這個老家夥其實比猴都精。
他心裡清楚,現在的京城就是一塊燙手山芋,看著挺香挺誘人,但卻不給你坐穩屁股的機會。
就是個隻能看不能占的雞肋,誰占了京城,那就會成為全天下軍閥的首要攻擊目標。
它可以無主,那樣大家都算是野路子,誰也彆笑話誰。
可要是有人占了它,那可就完全不同啦,說好了大家一起當土匪,你偷偷摸摸想穿龍袍,想當正統。
那我們是啥?亂臣賊子,禍亂天下的綠林響馬唄?
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在沒有絕對實力以及足夠多的民眾支持前,還是少往京城湊為妙。
這一點,張野做的就挺好,人家一開始就沒想往旁邊靠,而是選了一個適合發育的東魯省。
至於徽山,吳越兩省,那真是摟草打兔子趕上啦,弄得他不打都不行。
“行,既然你老弟先開口啦,哥哥也不能奪人之美。”
老張頭樂嗬嗬的笑著,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十分大方的表示道。
“之江省可以給你,但京城的事,你可就不能摻和啦。”
“行老哥,你放心,隻要老段同意這個談判結果,我們的人立馬撤退,把京城的位置給你讓出來!”
一聽這話,曹辛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反正京城這地界距離直隸省就是一個小時的路程,真要是有什麼事,他們也能及時出兵。
既然他老張願意冒這個風險,肯定已經做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