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富蘭克林家的彆墅出來,葉洛成功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這些盟友,讓他們鐵了心跟隨自己,出錢又出力,為之後的做空美國股市做鋪墊。
這次他和利弗莫爾一起坐勞斯萊斯回鴻星聯合集團。
比起那些擅於做騎牆派,很多時候出賣隊友比誰都快的政客,利弗莫爾更相信同為商人的葉洛。
若不是這次的手筆太過巨大,他完全不想和政客們打交道。
因此在返程中,利弗莫爾又提醒了下葉洛“葉,那些政客們的鬼話,最多隻能信十分之一,萬一股市出現什麼不可預期的變故,他們一定會先把我們兩個丟下船的。”
“我明白,不過富蘭克林州長不是這樣的人,你放心好了。”葉洛笑著回應他。
利弗莫爾總覺得這個年輕華人自己完全看不透。
倒不是說他有什麼過人天賦,而是那種單純的難以捉摸。
今年已經五十二歲的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年輕人,其中不乏天賦卓絕的一類,但不管怎麼有天賦,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和自己相差幾十年的閱曆,這是無法靠天賦所彌補的差距。
但葉洛不同。
利弗莫爾凝視了他一陣,終於明白那種違和感是什麼了。
他太鎮定,太自信了。
任何從事風險性行業的人,都不敢非常自信的說自己一定能從某項投資裡獲利,而偏偏葉洛每次都展露出了令人驚異的自信,自信到仿佛他早就預知了這一切似的。
可預知能力根本不存在,若真有這樣的人存在,世界豈不是他掌心裡的玩物?
既然不存在預知能力,就說明他對自己的能力和判斷有著百分百的自信!
這得是無數次的成功所積累成的性格,而如此“幸運”的商人,利弗莫爾聞所未聞。
強大如他,也在五十二年的人生裡經曆過數次失敗與破產,怎麼可能有人會一次不敗,也太離譜了。
幸好他是我的盟友。
此刻利弗莫爾切實感覺到這樣的人是自己隊友的幸運感。
而那些與他們處於對立麵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甚至有些想為對手祈禱。
葉洛不知道一趟短短幾十分鐘的旅程,利弗莫爾心中已然變幻了數次對他的看法,他一直在思索這些天該怎麼從股市賺取大量金錢。
慧欣靠一波做空在紐交所成名,與之相對也讓鴻星聯合集團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隻要他們的資金一進場,往往會遭遇極大的阻力。
那些高價股自然會持續投資,但也不能一口氣買太多股,免得讓人家以為你是要搶奪股份乾壞事,以至於反而讓該股票的漲幅不夠亮眼,甚至倒跌。
之前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怎麼投就怎麼投的時代一眨眼就過去了。
葉洛預料過這樣的情況,就是沒想過來得這麼快。